隔壁,夜魔忍不住出声:“小omega怎么不骂了?不会被操死了吧……”
“……说不好。”副队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流露出一些紧张情绪。
厄尔侧头贴到墙上。
“好像肏哑了,没死。”
副队松了口气,低头看自己垮间的帐篷苦笑一声:“真他妈折磨人。”
想安抚一下胀痛的阳具,却又有些担心姜鸦真的死在那边,还要听着野格那混球肏弄她的淫靡声响……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狂化了啊!”秦阳烦躁地点了根烟。
见鬼,第一个忍不住的竟然是最稳重的队长!
他悄悄瞥了一眼副队,心里升起一阵疑惑。
……
此时的野格可不会管姜鸦的心情。
他只知道湿热的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来,再狠狠贯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会颤抖着哀鸣,叫得好听极了。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占满,看着她被肏弄到短暂地失去意识,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湿漉漉的。
野格一边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撞击,一边俯身吸住那点吐在外面颤抖的可爱舌尖儿,用力地吸,用舌头上的倒刺刮弄到发麻。
姜鸦的两条腿夹在野格有她两个多宽的劲腰两侧,拼命地胡乱蹬着。
纤腰扭动着试图往后挪动,每次没退开多少就又一次硬生生地被拽回来,惩罚般地狠狠撞着花心碾。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淫水,死命地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地狰狞大肉棒,到达了高潮。
但野格并没有怜惜她停下运动的意思,龟头被淫水浇灌后反而干地更卖力了,好像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大手又去揉捏已经被掐红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刚高潮过的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姜鸦尚未平复的情欲被推向新的高潮。
“呜……放、哈啊……放开呜……”
姜鸦哭叫着,几乎无法思考了,下意识用手摸自己小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
那里被弄的酸酸麻麻,又涨得要命。
“求你……”
少将小姐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哭唧唧地喘着,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说出求这个字。
然而,这让野格更加用力了。
“求我?嗯……求我操你吗……操的更深更重一些,还是更快一些……还是都要?”
男人恶劣的低沉嗓音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边说着,下半身一边加快了速度。
“咕呜……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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