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去。”
“滚蛋,你咒谁呢。”肖央央白他一眼。
“我滚了可没人给你拍照了,”纪游过来看了看她,“脸还受不受得了再上一次妆?不然外景换一天吧。”
“没事,来都来了,”肖央央说。
纪游说的场地是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公园里,坐了半小时的地铁又转了一次车才到。
看着眼前真·荒无人烟的公园大门,肖央央有点打怵:“那个,纪游,你确定咱们进去看还能再出来?”
纪游好笑地看她一眼:“你想什么呢?”
肖央央还是很犹豫:“这很明显是恐怖片的标准开头啊,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还立了flag…”
纪游拉着她往里走:“来,跟着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纪游的手很暖,肖央央跟着他往里走,在核心价值观的光环照耀下,还真就放下心来。
——最主要的,她自己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个毛啊!
这个公园肖央央从来没有来过,进了公园门后,越往里走,葱郁的树林越多,各色山花开的很灿烂,确实很美。
她问纪游:“你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
纪游说:“我小的时候,我妈偶尔会带我来这里玩。”语气很平静。
没想到会和纪游的妈妈有关,肖央央皱皱眉,正想着要怎么岔开话题,纪游却说:“央央,你要是岔开话题,我才会觉得很受伤。”
“啊,”被识破了意图,肖央央只好说,“那你想说说么?”她确实想了解纪游的一些往事,但如果纪游没有准备好说出来,她也并不想逼他。
纪游沉默了一下,肖央央还以为他不会开口了的时候,他才说:“啊,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肖央央想了想,尝试着提了一个不那么敏感的问题:“你初中是在七中读的?”
“对,市七中。”纪游点点头,“那会儿我已经搬去和游老师一起住了,我和卫南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那时候我和他都挺浑的,他看不惯我成天黑着脸,我也觉得他交际花似的特烦人,但是一直也相安无事,”纪游笑着说,“后来有天晚上我翻墙出去,卫南星正装逼坐在墙头上和小姑娘说话,黑漆漆的我也没看清他坐在那儿,撑着手往墙上一翻,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
肖央央问他:“然后你俩就打起来了?”
纪游摇摇头:“没有,我那会儿正饿着,爬起来跟他说‘要打等会儿打,我先去吃点东西’,然后他跟着我去吃了碗面,就一直混到现在了。”
肖央央没忍住笑起来。
纪游跟着笑了一阵,又说:“他也是除了游老师他们,唯一一个知道我有病的。”
肖央央看了看纪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那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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