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半点都不怕,笑嘻嘻的,“这还要奴婢去打听啊,郎主都告诉奴婢,到时候准备五娘子的嫁衣。”
明姝讶然,她缓了会,“真心急。”
“看样子,郎主是不想再等下去了。毕竟这么多年了,也该给自己挣个名分了。”
明姝想笑,却还是端着,她伸手在银杏脑袋上点点,然后看了一眼中军大帐的方向,嘴角经不住弯了又弯。
她竟然和十几岁的少女似得,心下雀跃起来,就连步履也跟着轻快。
慕容叡从来没有打算将此事藏着瞒着,直接让慕容陟“死”了。慕容陟哪怕活着,在他眼里也和死了没区别。
这家伙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要,偏偏要跑到南朝。慕容叡已经认定慕容陟是自甘堕落,上赶着去南朝做脚夫,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客气,“死”了倒还好些,免得把爷娘的在天之灵给气活过来。
慕容叡把长生赶回去,嫌弃讨厌他闯祸是真的,但要这孩子回去给“慕容陟”守孝也是真的。
好歹慕容陟教了这个孩子几年,虽然临头捅了他一刀,但回头好歹得把这个场面给做圆了,至于长生心里呕不呕,那就不是他想的了。
几天之后,慕容叡又和胡文殊大战了一场。胡文殊到底是太着急了,加上之前让慕容叡得以回了晋阳积攒了许多兵力,攻打之下,胡文殊渐渐有些吃力。
他和慕容叡战于水边,厮杀声震天,慕容叡坐于中军之中。左右两翼护着中军,阵型岿然不动。
慕容叡一声令下,精锐往敌军冲去。
嘶喊和马嘶鸣交汇成一片,慕容叡身先士卒,领兵杀敌。
打仗从来只有痛打落水狗,只要敌军有一丝半点溃败的迹象,除非己方力量不敌,不然必须穷追猛打。
慕容叡抽刀冲在最前面,一刀直接将一个骑兵砍倒,鲜血迸溅间,激发起男人心里更多嗜血的本性来。
男人嗜血好斗,这几乎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本性。
慕容叡一抬手,下令向敌人冲去。
刘洛带来的那些镇兵帮了慕容叡大忙,那些镇兵听从号令,而且性情骁勇善战,是一把锋锐的刀,只要使用得当,给他们应该有的封赏,就不怕这刀会伤到自己头上。
那些镇兵对朝廷满怀仇恨,在冀州吃了好几年的苦,这会见到朝廷的旗帜,冲荡起来就格外狠厉。
胡文殊眼睁睁瞧着阵型被慕容叡冲的一塌糊涂,前方的传令官已经被慕容叡军里的射手给射杀,哪怕迅速有人替补上,军令的传递也出了偏差,军令不通,敌军又来势汹汹,阵型被冲乱了!
胡文殊立刻下令,全军后退,一边后退一边重排阵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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