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只好在煎熬中等待。
终于她被接了来,看到了活的好好的明姝。
“说些好听的。”明姝拉了她一下,可是银杏是铁了心肠要跪在地上,她用力拉了几次,手臂上一阵撕扯的痛。她倒吸一口冷气,跌坐回床上。
她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疼的脸色变了。
银杏抬头看见,吓得面无人色,“五娘子?”
明姝摆摆手,要她别着急,自己坐在床上,缓缓的深呼吸了好几次,那股痛楚缓下来。
“你快起来吧。要不然我那疼都是白受的了。”
银杏摇摇头,“奴婢不敢,五娘子因为奴婢才遭受暗算的,奴婢请罪都还来不及,怎么敢站起来。”
“你跪几天难道当初的事就能没了?”明姝手轻轻捂在伤口上,“起来吧,你看我身上还有伤呢。”
银杏嘴张了张,慢腾腾起来,“五娘子身上有伤,怎么回事?难道大郎君……”
银杏来的路上听兰洳说过几句。
“不是他。”明姝没有给慕容陟扣帽子的想法,她大致提了一下自己当初是怎么逃出来的。说起来她那个法子也很阴毒,也没什么好提的。
“幸好,幸好。”银杏听完,忍不住拍拍胸口,“幸好五娘子足智多谋,要不然就糟糕了。”真要被长乐公主给弄到洛阳里,依照那位公主的行事,说不定就算打过去了,都不一定还能见着活人。
说完,银杏又流泪,“五娘子受苦了。”
“好了别哭了,我没事呢,你就哭哭啼啼的,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怎么了。”
这话说的银杏终于止了眼泪,她去找药给明姝重新把伤口上的药上一次。
明姝没怪过银杏,谁能想到长生也掺和进来。
伤口上了一层药,药膏碧绿,在伤口上浅浅的涂上一层,伤口的水泡已经破了,有新的肌理生长出来,替换掉灼烧了的皮肉。
红色和白白的皮被绿色的药膏一搅,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明姝看了一眼,“比之前要好些了。”
银杏心疼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说奴婢有罪。
“算了,我儿子坑的我,说起来和你没有关系。”明姝让她坐下来,“晋阳里还好吧?”
“还好,晋阳有允郎君坐镇,一切如常,五娘子出事,也被允郎君按下来,只是那时候郎主行踪飘忽不定,所以没有及时送达。”
明姝听后点点头,“说起来允郎都长大了。当时还只有那这么点点高,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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