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吮吸的快感依旧无与伦比,但如今这快感却如影随形地掺杂了丝丝密密、无法自拔的痛苦。
成殊不想违背她,却被逼得摇头拒绝,他眨了眨湿润的眼,声线沙哑,“饶了我……主人…….”
天冬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很轻,但也是“啪”的一声响,语气仍是温柔,只是如训狗般斥道:“小狗不乖。”
她晃着细腰,在成殊顶腰时泄力往后坐,将他露在外面的粗壮肉茎含得更深,柱身上的粗筋磨过湿靡的穴肉,龟头蓦然撞开干得发软的宫口,一口气操入了紧致绞吸的宫腔。
“唔嗯……”天冬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细哑的嗓音透出哭腔,她闭上眼,咬唇压住吟叫声,骑在成殊身上动情地晃着腰。
粗长的鸡巴几乎吃到了头,龟头顶入子宫,肉棱被宫颈死死扣住,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发疯似的吮吸起这敏感的硬物来,似要将猩红马眼里储存的浓精生生吸出来。
可整根鸡巴空空如也,只会硬,不能射。
“不行,太深了、嗯……要被操坏、呃……主人……解开……”青年痛苦地仰长脖颈,颈上青筋暴起,喉结滚动颤抖。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挺腰将憋得似乎坏掉的性器撞入穴里的动作在此刻变成了原始的本能。
捆缚床头的双手难耐地握紧又松开,修长的手臂肌肉偾张,他下意识挣扎起来,皮带发出令人牙酸的搓磨声。
天冬根本顾不上他,她的臀紧绷着,汁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在被猛撞了几十下后,厚重的白占满了她的视野。
高潮的穴道疯狂痉挛着绞着肉棒,滚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成殊抬起头,仰长脖颈发出了一声垂死般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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