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雪梨汤还飘着热气,如同房间缱绻缠绵的情景。
几分钟前,陈泊修放下瓷罐,嘲弄虞冉是烧糊涂了。
下一秒,领口被人猛地一拽,虞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起来,一把将两人的距离扯近。
“你知不知道你废话真的很多。”
唇霎时吻了上去,比预想中的更凉更软。
虞冉探出舌尖,准备撬开齿门尝尝更深处的温暖。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手臂被人抓住,她抬眼看向陈泊修的眼,陈泊修闭着眼,眉间却拧成“川”,仿佛隐忍莫大的痛苦。
是了,让他这样的好学生做这样的事,跟杀人放火没什么区别。
可她就是想要让他备受着杀人放火的痛苦煎熬,虞冉顽劣地想。
后脑勺忽然附上一片温热,陈泊修彼时张开眼睛,对虞冉对望。
那是…
虞冉下意识眨了眨眼。
又不见了。
她好像看到陈泊修眼中一闪而逝的…
情欲与疯狂?
来不及细想,虞冉猛地被人压到在床上。
陈泊修夺走了亲吻的主导权。舌头不由分说地钻进来,席卷着牙齿,腮肉,像条小蛇近乎要窜进喉管。
由于缺氧,虞冉思维变得更加迟钝。
除了吻,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陈泊修游离在她身体的那只手。
睡裙肩带窄,轻微一拉就会变形,如今被人粗鲁地拽扯,陈泊修的手掌就这样贴上乳房,曲起手指,握住盈盈半月。
掌心磨砺乳头,如同在捏丸子,揉按压,一点点将它揉碎。
这跟自己摸不一样,入侵她的人是别人,是陈泊修。
从胸,摸到腰腹,在肚脐周边打着圈,掌心贴着皮肤,一点一点伸进内裤里。
两指探路,摸到珍珠般的阴蒂,夹住碾磨,可怜的小珍珠不断变换着形状。
这种感觉太奇异。有些痒,蜜穴无法抑制地往外分泌着蜜液。
虞冉想叫出来,可有人堵着她的嘴。
于是,她咬了一口陈泊修,全凭本能,没控制住力度,陈泊修的下唇竟然渗出血来。
铁锈味顿时散漫整个口腔。
非但没有击退,反而激起野兽的兽性,血液的气息分子勾起肉食动物的贪欲。
仿佛是咬破嘴唇的惩罚,陈泊修硬生生逼迫虞冉咽下混合着血液与两人口水的所有津液。
“呼哈。”
虞冉得以呼吸,张口喘着气。
一呼一吸中全是血腥味。
陈泊修还在继续。
不能拒绝,不能质疑,不能反驳,如同红头文件上的印章,只要上头发话,盖上章子后,无论做什么都合情合理。
他的亲吻仿佛一种仪式,严格按照制定的轨迹,执拗地不放过身体的每一寸。
虞冉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味—陈泊修在她没说出这般胡话时,用酒精为她擦拭了一遍身体—— 仅仅擦了虞冉裸露出的皮肤,以此物理降温。
嘴唇染上酒精,泛着苦味,不过几瞬,便被女孩的气息所代替。
他亲过脖颈,锁骨,撷取雪团上的草莓,抿进口腔,用牙齿咬住根部,妄图咬断乳头,彻底吃掉。
“嗯…”虞冉咬着手背,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
这简直比发烧还热。
身子忽然被人往下一拉,脚尖碰到地板,继而腾空,稳稳当当架在陈泊修的肩头。
陈泊修跪在地上,岔开女孩双腿,私穴隔着濡湿的内裤展露在眼前,刚刚他用手摸过虞冉的私穴,软得像块蛋糕。
蛋糕应当是甜的。
甚至等不及脱掉,手指扯开内裤,蜜穴得以窥见天日。
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粉嫩的穴口含苞待放,豆大的阴蒂上还挂着一滴蜜液,如同露珠。
陈泊修目光愈发晦暗,低头,舔舐,鼻尖沾上那颗露珠,舌尖刺进花苞,直击花蕊。舌头搅弄着肉壁,不断溅出水花,如同猛兽豪饮。
太快了,太快了。
虞冉再也忍不住,仰起脖子,嘴里断断续续吟叫。
“啊…嗯,嗯…”
架起的双腿交叉夹紧,压低男孩的头颅,引诱往更深处探索。
潮吹突然而至,不发控制地喷了陈泊修一脸。
虞冉失焦望着天花板,这是她从来没体验的感受,病痛甚至不及这万分之一,爽感,愉悦,煎熬,刺激,痛苦,是一场交织人体所有感觉器官的探险。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会以哪种方式高潮。
拇指揩掉唇角的水,陈泊修伸舌将其卷进口腔,咽下。
如今,他的口腹鼻咽全是女孩的味道。
那味道浸入血管,与血液汗液相融,他现在被虞冉的味道全面包围,这让他感到极致的愉悦。
他很想问虞冉:宝贝,你爽吗?想要更爽吗?
想到达到极乐之端的钥匙就藏在他身上,只要插进锁孔,就能打开潘多拉魔盒。
但陈泊修并没有这样做。
他抱起虞冉,走进浴室。
虞冉出了太多的汗,不能再受凉,持续的发烧有损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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