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么说。
谢凛就越是弄不清楚鹤怡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要让鹤怡怎么爱她才好。
瞧着旁人对谢凛的亲近,鹤怡总是异常烦躁。
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是这样。或许有她长期以来无法和别人建立更深层次羁绊的原因,她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情,心里不舒服,却也不愿意承认,各种冷言冷语全一股脑的往谢凛身上砸,越想接近,反而反其道而行之、行动上将对方推得越远。
刚下了一场雨。
天气有点微寒。
鹤怡今日无事,天色微微见了黑,谢凛便伺候着她提早歇下了。
虽然烦心事只增不减,但最近府上那些杂七杂八的的糟心事却少了很多,她没再收到府外太多高门贵女来约她出游的帖子,府上那些无所谓的小事也没再有人总是过来请示她。
各种闲杂事务与前段时间比起来不知少了多少。
她短暂沉浸在这种心情中。
殊不知其实也有不少人来寻她,比如谢渝派过来帮她管理府中事宜的嬷嬷、从建府就跟着她过来的管事,还有来找了她好几回都被挡在门外的闻亭……
谢凛的势力在慢慢渗透。
很多东西都传不到鹤怡这里了。
“玉沥,长戚寻我出去一趟,里面就交给你了。”
眼见着鹤怡睡着,谢凛伺候她歇下,确认安全无误后,他这边轻手轻脚。时隔几日,才终于有了能出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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