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尚早,料想大家也还不饿,等会儿再吃也好。”
众人便都点头道是,孟老太太则气道,“真是作孽,今日这大喜的日子,由得他们上来丢人现眼!”
玲珑则拍了拍祖母的手,“都是自家人,不妨事的。”
不一会儿,那两口子便被人带到了后院,来到厅中,只见孟老太太,张氏及兰心蕙心姐妹俩都在,而端坐在正中间的那位装扮华贵的少妇,正是玲珑。
孟津与郑氏定了定心,客客气气的上前问好,“见过太子妃娘娘。”
这幅谄媚的嘴脸,全然不是方才小厮口中肆意闹事的模样,众人心间无不冷哼,孟老太太面上则冷若冰霜。
玲珑看起来倒还算和善,淡淡笑了笑,对二人道,“许久未见了,叔叔婶婶近来可好?”
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客气,哪知话音才落,却见二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孟津重叹一声,而郑氏干脆掏出帕子,眼看就要掩面痛哭了。
一干人等冷眼看他二人演戏,玲珑则饶有兴致的问道,“二位怎么了?这是有何苦楚啊?”
郑氏惯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听这话,率先道,“还是太子妃知情重义,体谅我二人的艰辛。我们今日来求见,是有一事,想请您开开恩典。”
玲珑端起了手边的茶盏,不慌不忙的道,“且说来听听。”
郑氏便道,“说来芷心也是咱孟家正经的姑娘,从小与娘娘一块儿长大的,那时她不懂事,被皇,呃不,被叛臣看中,硬是要进了宫去,可过上几天好日子,便受了冷遇。可叹那人心肠冷硬,此番一出事,便丢下她自己跑了,可怜她如今大好的年纪,却被关进了那道观里头,可怜我就这么一个姑娘,每每想起,夜不能寐,头发都快要白了……娘娘能不能开开恩典,求求太子殿下,放她回家?”
可怜她眼泪涕零,然玲珑听完,却道,“婶婶此言差矣。说来你们该庆幸芷心被留下才是,现如今人人都知,这慕容挚谋害先帝,篡夺江山,是一等一的狗贼,如若他将芷心带走,那么身为芷心的亲生父母,你们二人能逃脱干系吗?极有可能便会被这狗贼连累,一同打为叛党了。”
这令郑氏一噎,孟津赶紧道,“娘娘明鉴啊,我等若是真与那狗贼有什么牵扯,还怎么敢留在京城?”
玲珑点头道,“这就是了,太子殿下正是念及此,又考虑到您也是孟家子孙,才没有追究罪责,否则你回头看看,那些与慕容挚有牵连的,哪一个得了好下场?现如今事情才不过刚刚过去,那慕容挚都还未归案,众目睽睽之下,我纵使有心,也不能将四妹妹擅自放出来啊,若是因此引来非议,那罪过岂不就大了?”
这就是不同意把孟芷心放出来的意思了?
郑氏一顿,立时要再争辩,却见孟津率先道,“那,我还有一事,想求一求太子妃的恩典。”
玲珑嗯了一声,“说来听听。”
孟津道,“如今大哥与阿皓平步青云位极人臣,我自是不敢比肩,但无论如何,我好歹也是孟家子孙,身上流着你祖父的血,如此碌碌无为,甚是汗颜,不知娘娘能否在殿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准我为江山社稷,贡献些许微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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