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年纪,谁
的心迹?那些美丽,尽数为我着迷。”
是够着迷的。在场的粉丝,哪里有不着迷的,全都迷得五迷二道的,在尖叫和欢呼里,大声跟着唱着歌词。
如果,因为没有坐到内场前排,拿不到工作人员分发的蛋糕,吃不到这个特殊日子特殊意义的七层大蛋糕的味道,也不要紧。
A.B.O那么喜欢你,那么珍惜你,怎么会让你白来呢?
翻翻座位上的伴手礼礼袋,里面除了小卡和周边之外,还有一个mini版本的七层大蛋糕呢。
那是复刻的生日蛋糕浮雕徽章,精致漂亮,分量重重的,摸一摸质感就知道特别好。
当然不只是徽章。
再摸摸袋子里面,摸出来一枚做旧复古的釉面戒指。
是生日皇冠的模样,圆环的一圈,锁住指骨,也箍住了粉丝的心。
它是圆环,开了口的,可以自己调节,贴心地保证你不会因为尺寸而戴不上。
不知道是陶瓷还是珐琅的,没有金属的那种冰冷感,带着瓷润的温度和肌理,像是被圈在指尖的流动着的生命。
你戴着戒指,佩戴上徽章,你庆祝他们成员的生日,你看着他们的舞台。
《生命之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A.B.O背着身向后退。
此时,空中撒下无数的彩带和亮片。顺着舞台,洒向观众席和看台。
你在缤纷梦幻的碎片里,越过缝隙和遮挡,你牢牢锁定着A.B.O的位置,你看见他们迎着彩带碎片,齐齐转过来,向着舞台前端,向着观众的方向奔跑。
白叙跑过彩带和亮片,他发梢的位置停着一枚金色的塑料片。他大声地问:“再唱一遍好不好?”
他用中文说了一遍,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山奈用日语说了一遍,用韩语也说了一遍。
他们把他们会的语言都说了出来。
即便发音没有那么标准,即便他们自己可能说的时候,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说这个语法和发音是对的。
可是,他们就是要用自己会的全部的语言,表达出自己此刻现在的意思。
那就是——再唱一遍,好不好?
我们,为你们,再唱一遍,好不好?
九月份,早已经不是夏天了。
可此刻,看着缤纷的彩带亮片,在金箔和眩光的铺天盖地里,A.B.O他们二个人,脸上的笑意和大声的邀请,重重击在每位粉丝的心上。
是的,这是“宇宙颂歌”亚洲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站。
这是结束演唱会之后,就会迎来空白期的最后的狂欢。
这是洛鸾微的生日,是他结束了21岁,走向22岁的一天。
这是早已经步入初秋的9月19日。
是的,这是未完的夏天。
-
“宇宙颂歌”是亚巡,自然就只是在亚洲。
从中国出发,韩国、日本、泰国、新加坡什么的都去了,在
亚洲地域,A.B.O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不过,取得这样成就的同时,并不代表着A.B.O放弃了欧美的市场。
反而,A.B.O一直跃跃欲试,野心勃勃。
可倒也不是万事顺遂的,A.B.O英专1的流媒成绩吧,其实有点不上不下的。
对于刚刚出欧美专辑的A.B.O来说,算是特别好了,但总体来说,和已经闯美几次、有着成熟的音乐风格也摸准了欧美审美脉络的团相比,A.B.O后续的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于是,转过年来的春天,A.B.O的英专2做了更大胆的尝试。
摇滚和张力,怪物和野兽,抛却隐秘的需要分析的概念,直白地讲述一场强势的操纵。
为了这个概念,白叙甚至去晒了蜜色的皮肤。
他本来就眉骨高,眉压眼么,长得也凶。皮肤纹理很细,这回晒了蜜色的肤色,整个人像是流淌着蜂蜜或者镀了金箔,色^欲又性感,他在发着润泽的光。
白叙自己对自己评价:“我是一块蜜汁烤肉!”
他还挺高兴各种尝试和妆造的,可国内的粉丝已经哭得打嗝了。
ππ上气不接下气地吵闹着,说着“萨摩耶怎么变德牧了”“我哭了我的禁欲alpha怎么和法老一样”和“救命啊嘘嘘的少年感被吃了吗一下子凭空长五岁”。
可欧美这边,可太吃这一口了。
扑面而来的异域风情,氤氲在空气当中的暧昧,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读出来的性张力。
漂亮到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容貌,矜持暗示的眼神,流畅的肌肉,健康的肤色……
嘶,这也太好看了!
就看一眼,眼神都根本移不开了,几张照片就吸了不少的粉。
于是,当时弦的同学拿着照片过来问他的时候,时弦自己甚至有些茫然。
同学:“Hey,SHI,你是中国人,对吗?这个人也是中国人吗?他们说这个人也是中国人,alpha。”
时弦:“嗯?”
同学的手点着屏幕:“他长得也太像那种游戏里的角色了!这个脸像建模出来的,不像真人,是AI吗?”
是AI吗?
时弦听着同学这么问。
而他看着屏幕里蜜色的白叙,自己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把图片放大又看看。
“哇,真的好像蜜汁烧腊。”
时弦自然不是第一次见这张照片,对于白叙的物料,他那叫一个门儿L清。可真的,无论看几次,都好像蜜汁烧腊成精了。
嘘嘘有着蜜汁烧腊一样,性感的烧鹅腿。
不止像是蜜汁一样甜甜的,而且烧烧的。
白人同学听着时弦说了一会儿LA.B.O的事情,他在吃米饭沙拉,一边听一边顺口就问:“你要吃吗?”
时弦面色古怪:“不了。”
什么米饭沙拉啊,你那个米是夹生的,美其名曰
是喜欢脆脆的口感,但中国人听着就已经很想死了。
你吃饭的眼光离谱极了,但你看帅哥的眼光不错。
你在那么多爱豆里,找到了最漂亮、最努力、最真诚的那个。
时弦已经留学了,不过距离没有把他和白叙之间的关系推远。
他的确在英格兰,可他通网了,而且他卷。
之前准备出国事情的时候,时弦的确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自己的生活上,放在追星上的时间和精力,其实都比较有限了。
可即便是有限的精力,已经足够时弦卷了。
这边A.B.O出了韩专,那边时弦肝了韩语物料;这边A.B.O出了英专,那边时弦做授权搬运;这边A.B.O开亚洲巡演,那边时弦做梦都是A.B.O的世界巡演怎么选国家城市和场馆。
即便因为他去忙学业上的事情,减少了和白叙的见面,可他依旧是白叙忠诚的粉丝。
白叙实心眼儿L,白叙怎么会忘记他呢?
再见面的时候,是A.B.O的英专2在英格兰这边的签售活动上。
白叙看见时弦的第一眼,就高兴地想站起来了。
他晃了晃身子,扭了两下才平复自己的激动。时弦坐在他面前,他先没叫时弦的名字,他高兴地叫他:“是我的站子!”
是“我的”。
是在不见面各自忙碌的时间里,也没有怀疑他会喜欢上别人的,“我的”站子。
白叙签名的时候,都不看小卡和专辑,他手上写字,眼睛盯着时弦:“格里高利大学好玩吗?”
时弦也盯着白叙,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好像有点生气,嘴巴上说:“没品位的欧美人。”
难道人家嘘嘘长得白,就是人家嘘嘘的过错吗?嘘嘘那是像瓷器一样润泽细腻的白!又不是那种像死了二天的白。
洛鸾微还是冷白皮呢,怎么不染洛鸾微的色,怎么染嘘嘘啊?
为什么只有嘘嘘晒成蜜色的肤色了,才觉得人家性感?太没品位了。
嘴巴上是这么说,可是时弦的目光,流连在白叙和糖霜蜂蜜一样的皮肤上。
唔,好像真的是蜜汁烧腊?不然怎么有点忍不住想咽口水?
时弦回过神:“哦大学,对,嘘嘘刚刚在问我大学。”
“格里高利大学和我们之前想的一样,有很大的图书馆,连绵的草坪,有在草坪上卧着趴着看书的学生,也有在草地上一个一个人拱过去的小狗。”
白叙很认真地听时弦说话。
即便他们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面减少了见面的次数,可是时间并没有叫他们感觉到一丁点儿L的陌生。
白叙听着他说话,听着他讲述他现在的生活,作为一个聆听者,他突然反应过来……
诶,如果他也读了大学,那么此刻也是他大学毕业的时间呢。
白叙低头画简笔画:“虽然我不读书了,可看到你,突然有点想读书了。
”
时弦:“啊。啊?”
他有点不解:“我长得像教导主任吗?”
不是啊。
是你闻起来很幸福。
你身上有那种(),每天都进步?()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每天都学习,那种在洒满阳光的草地里看游记的味道。
时弦身上那种,面对于学习的从容自如,真的很让白叙着迷。感觉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东西……
自如不了,面对学习一点都自如不了。
不过白叙也动了心思:“时弦,时弦,你要不推荐我一本书吧?我也有点想看书了。”
时弦想了想,推荐了一本流行小说。
当晚,白叙就看了。
好看吗?倒也一般。但睡得挺香的。
六页犯困,十五页助眠,二十二页的时候已经趴在那里,睡得和昏厥一样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白叙对着镜子,摸摸自己脸上被书的硬封皮压出来的印子,去和山奈炫耀。
他得意兮兮的:“看,读书的痕迹。”
他也会读书了!
山奈瞥了一眼:“是吗?”
读书的痕迹?倒是没有看到。可你睡觉的痕迹,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大一个印子,谁都不会看错的。
“读书的痕迹么,难道不是从你光溜溜的大脑皮层表面溜走了吗?”
白叙一把抢走了他涂抹好黄油的面包片。
“你的吐司片这样才叫溜走了!”
他嚼嚼嚼嚼。!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