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阿帽同学都被叫作阿帽了,可见帽子对于他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象征符号。
虽然没率先给猫猫用干草编一顶小圆帽斗笠我很抱歉,但是说我精心编织的狐狐耳草帽看起来是“好蠢的帽子”——这恕我就不能忍了!
我叉起腰仰着头向树杈上的散猫中气十足地喊道:“哪里蠢啦?!明明新意十足!!”
小圆帽扶着他的斗笠一把从高处跃下,落地的时候却很轻盈。
“就是、蠢——”
面对面时我和猫猫挑衅般地看着对方,他俯身贴近故意再重复一下恶评时,斗笠边缘恰好磕到我的额头、帽檐飘带的挂饰正好打在我肚子上。
我:嗷呜,更气了。
竖了个大拇指手一歪指着小圆帽,回头冲着正抱着手臂无奈看戏的小提道:
“嘿嘿,急了。”
故意的嘲讽还没开完,贱兮兮伸出去的大拇指就被猫猫握住往下按...
“嗷嗷嗷嗷错了错了流哥,别撇啦!”
流哥松开我,“哼”了一声撇开脸。
我有些不确定地问提纳里:“说真的,你感觉这个帽子怎么样?是不是完美地适配耳朵?”
小提很给面子地乖乖戴着狐耳草帽,听我这么问挠了挠额畔,带着一种却实在想要找词夸赞的努力感:“呃...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耳朵...耳朵也很久没感受这样的包裹感和安全感了...”
我:“看吧!”
这句感叹是说给流哥听的,希望他肯定一下我的审美。
流哥确实听了,听完嗤笑一声:“你怎么不问问他愿不愿意每天戴着去巡林?”
啊,这我就有点心虚了,
但既然话赶话到这了,我还是强撑着面子问提纳里:“戴着去巡林怎么样?”
提纳里:“...哈哈,雨林植被茂密,阴凉甚多,平时进行巡林工作时倒是不用戴草帽防晒...”
我可怜巴巴:“那雨天呢?”
提纳里:“雨林里地形复杂,天气多变,相对的应急措施都编制在巡林员手册里了,平时巡林都会备好简单轻便的雨具;”
“如果只是毛毛雨的情况一般也不用打伞,耳朵甩一甩就干了...”
提纳里本来想实际给我演示一下,耳朵根使了使劲才想起一双狐耳正密密实实地被笼在相应形状的草帽里。
一个对视,我:“嘿嘿。”
提纳里:“...嘿嘿?”
观察了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成了蛋花眼还在强撑的表情,心软狐狐小提话锋一转:“不过这个草帽的形状那么特别,一定很合适在篝火晚会上戴。”
想象了下提纳里带着狐耳草帽和花环围绕在篝火旁跳踢踏舞的场景,我一抽鼻子,又开心起来。
(小提os:...总觉得她又在想奇怪的事。)
我正乐呵呵抽了张纸擤鼻涕呢,旁边又传来了声阴阳怪气的:“呵呵。”()
?沏?????????拏??“畔畔??畔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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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帽双手一抱,倨傲地偏过头不太想正眼看我的样子:“呵,某人强买强卖,还管起别人来了。”
我:...
请问两个字音变成一个字音有什么区别吗?
呵你小子还真是冷笑专业户口,带着我也想“呵呵”几声了。
“你说谁强买强卖?”我气地捏紧小拳头。
小圆帽不冷不淡:“我可没兴趣和人争论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被这份冷淡的讽刺激到了,伸手就要去捏猫猫的脸。
小圆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的魔爪接触到他的脸。
一打闹起来,我心里就感觉畅快不少:“哈哈!怕了吧,我这可是刚刚擤过鼻涕的手!”
流哥的嫌弃更明显了,身体后仰了两个度,咬牙切齿道:“放、开。”
我偏不:“搞清楚好伐是你抓着我的!”说完右手用力、左手突袭!
流哥这下也生气了,也不去拦我作乱的另一只手了,在我左手碰到他小脸的瞬间,也精准地捏住我一侧脸颊肉——
扯扯扯扯扯!
“呃——”
“唔呜呜呜——”
两个口齿不清的人像两只炸毛的猫互拨拉脸颊一般,小提狐本来还想上来拉架的,看久了发现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于是乎露出像在听赛诺讲冷笑话时一样的无语表情,任由去闹了。
我扯累了,双手撤下来表示停战;小圆帽还算绅士,在我停手的时候也停手了,两个人像牙疼一样捂着各自的脸颊、互相凶狠地瞪着。
我:“强买强卖怎么了,我就要强买强卖!要不要来打个赌?”
小圆帽:“什么赌?”
我:“来比赛,要是我赢了——你就得带着我编的草帽回教令院上一次课!”
流哥眼风低低地扫过来:“...你,已经做了?”
我:“啊?”
“哦哦,现做,包快的。”
流哥本来含着半分柔情的眼风登时变成向上翻了个白眼。
“还没说你输了如何呢。”
这小圆帽还真是半点不让,我给自己想了个比较对等的惩罚:
“输了的话,那我以后开业的时候就带着它在店门口点丛篝火跳踢踏舞吧!”
一旁的小提打了个喷嚏,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流哥小声叨叨:“...也不怕被当成纵火罪关进去。”
我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你还没说这个赌注怎么样、公平吧?”
猫猫呲了呲嘴:“无聊。”
“那你说一个?”哎嘿我这不服输的劲头上来。
小圆帽:“就这个吧。你还没说比什么?”
怎么感觉他在微妙地学我说话...我想了想:
() “就比跑酷吧,看谁是林间跑酷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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