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少管所坐一辈子的牢。
不过,谭景明十分感谢当年被母亲拦下,没有冲动行事,否则为了人渣赔上自己的一生不值得。
所以,面对现在的场面,谭景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先将张氏扶了起来,幸好她面上的伤口只是破了皮,但看起来更骇人了。
“钱呢!”谭涌借着酒疯大吼道,“家里没钱了吗?”
“哪里还有钱!”谭隐曜爬起来,向他大吼道,“阿姐都要被你卖了抵债,哪里能有钱!”
“你个死小子,还敢顶你爹的嘴!”谭涌抄起一个案几就要朝他脸上砸过去。
张氏发出一声惊呼,急得快昏了过去。
这一木块砸下去,家里唯一一个完好的人就得成了伤员,还不一定又钱买药治病,这下就得真得把自己卖了换钱了!
谭景明没有迟疑,踹了一脚谭涌的下盘。
醉酒之人本就迷迷糊糊,下盘不稳,更何况谭景明是能徒手压塌床的劲儿啊,这么被冷不丁一踹,谭涌哪能再站得稳。
他手中的案几飞了出去,磕掉了一条腿,瘸了。
谭隐曜赶紧跑到母亲与姐姐身边,帮着一块儿将张氏扶到床上。
谭涌被一脚踹翻,登时失了面子,爬还没爬起来,便扯开嗓子大骂起来。
“你个贱女人!还敢踹你老子!我……”
可是谭景明嗓门比他还响,响亮的女高音很快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救命啊!我爹又撒酒疯了!打我娘打我弟啊!”
谭景明给了谭隐曜一个眼神,小伙儿立刻明白过来,跟着一块儿扯起嗓门大喊,什么屎盆子都往谭涌头上叩。
方才谭景明出去转了一圈,大概知道这街上的人都不满谭涌的作为,颇有些可怜他们一家苦命的日子,这会儿扯开嗓门一喊,隔壁家的狗就先狂吠了起来,继而便惊动了主人。
谭涌喝了酒,脑袋糊里糊涂,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门口便已经站满了邻里街坊,这要再打,也没法下手了。
于是谭涌就指着谭景明喊道,“这兔崽子踢我!”
谭景明眼珠子一转,眼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谭隐曜看得叹为观止,当场愣住,被他姐一拉袖子,才跟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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