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雷声轰鸣的夜晚,1额汗的他又在噩梦里挣扎,苡清进房靠着哥哥的胸口,轻轻哼着古老的歌谣。
无论大雨和雷电在窗外多猛烈的肆虐都侵扰不了窗内的温暖。
不知何时,幽黑的双眸凝视着仍在哼着歌谣的苡清,左手环上了妹妹的背,承洋俯身低头吻了她。
雷声的怒嚎,道树狠命的砸窗,地动天摇的窗外倒映着窗内交缠不清的影子。
1道闪电而下,照亮了房内被诅咒的慾望。
回到故土的承洋和苡清定居了下来,他随着她踏遍了儿时回忆的地方,包括那个让他们惊惧又充满回忆的老家。
人事已非,再找不回从前一丝1毫的影子。
诚如俩人的新名字,生命的变会彻底的剥去旧壳,淹没在尘烟里再不復见。
祭拜完杨叔叔,俩人眼角均有泪,老天残忍的夺走了他们的父母,却也送给他们温暖的杨青云。
静静的看着杨叔叔的骨灰罈,他们带着歉疚,挥别过去那两个名字,美玲、修宇,正式随父母入土。
李白桃红,橙黄橘绿,时间在快乐里总是飞速流逝。
苡清和承洋结婚1年多了,背负着不可言说的原罪,俩人1向小心的避孕,交融的肉体有无上的快乐,禁忌的美丽。
可,决不能延续新生命。
没有意外就不叫人生。
苡清抱着马桶乾呕时,才隐约想起自己月事好像很久没来了。
恐惧爬满了她的背脊,咽喉如扼住般的窒息。
验孕棒上的两条槓像预示着俩人的未来会成为再也无法交集的平行线。
夫妻绝望的看着对方,矛盾在彼此心中拉扯,这是老天的惩罚吗?
他们开始吵架,该去该留成了俩人唯一的话题和刺向对方的刀剑。
在终于决定捨弃这团血肉,俩人却再次听见恶耗,月份过大,无法手术。
承洋红着眼,安慰着苡清,也许腹中胎儿是礼物也不1定。
呱呱坠地的小女婴健康良好,护士却比父母还开心。
兄妹都沉默着,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的到来如沉甸甸的大石压住俩人的心。
不久后,承洋苡清离了婚,他离去,再也不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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