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瑜眼巴巴的看着萧晏行,灵动而水润的黑瞳扑簌扑簌,潋滟水光在她的眼眸里仿佛要涌动而出,连萧晏行都不自觉的滑动着喉结。
那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在心底反复翻腾着。
怕唐突了她,可是又觉得他们本就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你这般盯着我干嘛?”最后还是谢灵瑜主动问道。
萧晏行轻笑了声,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选择了直接做。
他偏头吻了上来的时候,谢灵瑜原本还在笑,但是柔软的嘴唇含住她唇瓣时,
她一下怔住了。
但是这个吻太温柔了,温柔的甚至有些太舒服了。
谢灵瑜并不是冰山,片刻之余,便已倾倒在了这样的温柔之下。
待这个漫长而绵密的吻结束时,谢灵瑜趴在萧晏行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喘着气,萧晏行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呼吸也有些重的问道:“阿瑜,你是不是心底极难受?”
“啊?”谢灵瑜有些诧异的直起身子。
待她看向萧晏行时,就见他抬手抚了她的鬓角,也不知那里是否有碎发,但这般温柔的举动,险些又让谢灵瑜忘记了正事。
“你怎么知道我心底难过?”谢灵瑜问道。
萧晏行说道:“按理说你被刺杀一事,以圣人平日里对你的宠爱绝不该是如此动静,不说封闭长安一百多座坊市,便是严查各坊门和城门也是应该有的阵仗。可是我听清丰这几日回来说,你刺杀之事除了那些茶余饭后闲聊几句话,长安城中并无太大的动静。”
谢灵瑜沉默,原来所有人都已看在了眼底了。
皇伯爷对她的宠爱,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并非雪中送炭。
“如今圣人突然对齐王发难,大概也并非是因为你被刺杀之事,只是因为齐王有了反意,圣人觉得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萧晏行这般直白又清楚的分析,让谢灵瑜想要回避,都无法做到。
谢灵瑜望着他,微翘起嘴角:“辞安,这是在可怜我吗?”
“不是。”萧晏行直直望着她。
萧晏行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管旁人如何,我会将你放在这里的第一位。”
他抬起手指,指向自己胸口之处。
那里是心房的位置。
他是明确告诉谢灵瑜,不管外人如何,在他这里,她是他心底的第一位。
“一直吗?”谢灵瑜轻声说道。
萧晏行微微颔首,其实他并非是擅长甜言蜜语的人,毕竟他从前也从未跟女子交往过密,谢灵瑜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在那个大雨滂沱之日,就这般持伞而来。
在相互之间,最初的试探、猜疑还有防备之后,她还是那样肆无忌惮的闯进了他的心底,这一闯入便如扎根般,再无想要离开的可能性了。
“永远,直到它停止跳动。”
萧晏行以这样亲密的姿态,说着世间最为缱绻的情话。
“萧辞安,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谢灵瑜坐在他腿上,直勾勾盯上他的眼睛问道。
萧晏行嘴角微微勾起,颔首点头,他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谢灵瑜却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好生打量了一番,但是她又迟迟不动作,似乎是在等他发问。
于是萧晏行十分好脾气的问道:“殿下,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盖个印章,独属于谢灵瑜跟萧辞安的私印。”
见她眼眸狡黠的说着这句话,萧晏行只觉得有些好笑,他问道:“殿下想要怎么盖?”
谢灵瑜轻轻摇头:“还没想好,不过今天先勉强盖一个。”
说着,她低头亲在他的唇上。
眼看着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突然门外传来听荷的声音:“殿下,宫中来人……”
只是听荷说这话时,就瞧着面前的房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了,许是方才并未关严实。于是此刻房中的两个人都抬起头。
听荷也跟着抬眸看了过去,虽然他们两人的嘴唇是分开了。
但是谢灵瑜此刻依旧还做在萧晏行的腿上。
于是听荷脸上有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看着她支支吾吾说道:“殿下,奴婢知错。”
说着,她转身就要跑,却听房内的谢灵瑜喊住了她:“你说宫里来人怎么了?”
听荷只得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微垂着头说道:“宫里来人,宣您入宫。”
原来是这样。
谢灵瑜慢悠悠起身,待走到门口时,她偏头看着听荷,突然开口道。
“下次瞧见我和未来王夫在一起,不必这般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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