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客厅留下了友利给我准备的豆浆油条,还有一张便条,写着她要去公司加班下午再回来。我坐在餐椅上,把油条浸在了豆浆里,拍了一张照片给友利,附言:“谢谢!”翘着二郎腿翻看手机上的新闻,百无聊赖,给山杉打了电话:
“干嘛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山杉接通后抱怨道。
“快11点了大哥,昨天几点睡的?”
“差不多三点。”
“啊!这么晚!又打游戏?”
“性生活呀,难得一次当然要久一点。”
“。。。。。。”
“什么意思,干嘛不说话,你们昨天怎么样?”
“没有做很久。”
“。。。。。。”
“什么意思?干嘛沉默?”
“没有要和你大谈性事,在我心目中你还是那个单纯的小孩。”
“是你先谈的诶!而且性爱没有什么特别的符号标志,是很单纯的事,一直以来我们被教导把它看得太神秘了。”
“那你怎么不和我做这么单纯的事情?”
“感觉跟你在床上不搭,相比较友利,我还是更喜欢和你出去玩。”
“切,我在床上可受欢迎了。”
“。。。。。。”
“。。。。。。”
“对了,想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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