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大口吞了些汽水,好尽快降低脸上的温度。
“喂,你是不是在说谎?故意奉承我是不是?”
“哪有!”
“那你干嘛脸红?”
“我很少夸人啦~”我又喝了一口汽水。
“谢谢。“她盯着餐桌,微低着头含蓄地笑着说。
接着我们谈了一些校园八卦,大三有一个学姐休学生孩子去了,我们对此感到可惜。
“那个学姐成绩很好,又漂亮!为什么不能毕业了再生孩子?”友利说。
“毕业生和现在生,对她还不是一样,找工作的时候都是已婚已育。”
“不过有些公司可能会觉得这样比较稳定,这也是某种优势。”
“比如说你工作一年后,拿着一份满是成绩的履历,到别的公司面试经理,碰见刚刚毕业的学姐,拿着一份印有已婚已育的履历,说实话你会心慌吗?”
友利喝了一口水,没有说话。
闲聊到九点钟,友利妈妈来接她回去。临别时她和我说要回老家过年,回来给我带特产黄酒。
从一个汽水儿童蜕变成黄酒少年,我决定先找山杉练练酒量,可不能在友利面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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