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侧坐在薄望京腿上,刚开始他问了几个选商铺地点的问题,手原本搭在她腰上, 一会儿又放在背上,说着说着不规矩起来,直接从她外套底下伸了进去。
席烟立马绷直脊背, 瞪他:“公众场合!”
薄望京姿态肆意,毫无忌惮,勾着她里头的扣子玩,“哪儿有人?”
席烟连忙背身捂住,她发现薄望京这个人胆子非常大,不怕被人听见, 要是她怂了开始求他,他的兴致反而越高, 巴不得被人看出来他俩是一对。
譬如此刻, 他将人腰枝套牢, 慢悠悠拉过来,耳语似的咬她的耳垂,“公众场合怎么了, 他们敢看吗?”
“我亲我太太有什么错儿?”
他唇边吐出来的热气钻进席烟耳朵里, 她整个人麻了半边, 不敢动作太大引几十米远的护士听见。
他们这个位置前面有根大柱子,轻易没什么人看见, 但光想着就够刺激。
席烟单眯着眼,脖子弓得虾似的,低声骂:“薄望京你再这样我回去了。”
“我对你这样,是不是脑子里除了我想不了别的?”薄望京不要脸地嘬了一口她锁骨上边的细肉,出了声儿。
这声落在席烟心上仿佛炮仗,她羞恼得立马站起,忘记薄望京把着她腰,惯性使然又坐了回去,“你还没说到重点呢,这也算给你好处了,到底说不说?”
薄望京盯着她泛粉的脸颊以及通红的耳朵,全然是他的杰作,喉咙沉沉溢出丝笑意,“烟烟你不聪明。”
他的脑袋骤然离开她脖子,席烟觉着冷得慌,下意识拿手抹去潮湿的痕迹,半路就被人拦了,神色寡淡威压,“不许擦。”
随后拉高她的衣领和外套,要温度不要风度地将扣子扣上,这外套这样穿就废了,一点不好看,放平时席烟早就让他手挪开了,但现在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我怎么不聪明了?”席烟很在意。
薄望京身子靠上椅背,浑然天成大佬仪态,挑着眼瞧她,似笑非笑,乌眸藏着点深意。
“听过色令智昏这个词儿么。”
席烟一愣。
薄望京淡淡吐字,“茶饮店算什么,钓住我,薄氏集团都是你的。”
席烟舔了舔唇,不解风情地说:“给我我也管不来,我不要。”
“你教会我怎么赚钱,我和你分成,刚好能还了你帮我交的租金。”
薄望京唇边笑意收了收,俩人之间的气压降了几个度,冷道:“我们什么关系,值你算这么清?”
他看着女人认真执拗的眉眼,嗤笑了声,“你那仨瓜俩枣还不够我发bm工资,真想感谢我,你得想想别的法子。”
席烟想了阵,觉得自己挺亏的,这钱是薄望京自己要给,都没经过她同意,到头来还得她费神感谢他,说:“你自愿的,我为什么要想法子。”
薄望京难得被她脑回路拐得回不来,要划清界限的是她,一会儿又不肯了。
他盯着她的脸,见她无辜地眨眨眼,忽然明白过来,无奈失笑。
她只是单纯就事论事,懂得感恩,这么好猜的心思,他也没琢磨透彻,心心念念以为她要和自己分得清楚,偏偏还被拿住了情绪,又酸又闷,心脏一缩一缩喘不过气。
想清楚后薄望京心情好了许多,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那便不想了。”
“嗯,我自愿的。”
薄望京难得示弱,席烟看呆了,男人的眼神像陷阱,直诱人往下跌,她发现自己愣的时间太长,忙别开眼,耳畔听到他轻笑的声音。
席烟立马转移话题,“还没说完呢,快继续说。”
薄望京缓缓扫了她一眼,也不戳穿,唇边勾着笑,“以后别找舒畅讨论了,她能给你出什么建议,电影院旁边是可以开一些冰淇淋之类的店。”
他不紧不慢地分析,“冰淇淋购买时间五到十分钟不等,刚好和等待电影开场的时间差不多。”
“换成奶茶店,也没什么问题。”
“但你的营业模式更倾向于咖啡厅,只不过把商品换成了茶饮。”
薄望京言辞逐渐犀利,有几分在专业领域的气势,“试问,一个冲看电影去的人,凭什么去你那里坐上半小时?”
席烟一边听一边思考,这些问题她和舒畅也讨论过,觉得客户停留时间多十来分钟没问题。
“可是我们也能打包呀?”她反问,“不是和奶茶店差不多?”
薄望京一下被问住,浅浅掀起眼皮,鼻尖有些无力地叹出一口气,他明明很嫌弃这种蠢问题,却不舍得说她,长指放在唇边,专注地盯着人,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他斟酌字句,眸光清淡,“烟烟,你从不考虑roi么?”
roi是投资回报率。
席烟懂。
她一下悟了薄望京在说什么。
奶茶店不需要她那么多餐桌和位置,租金也不用那么贵,如果要赚到同等价值的利润,她起码比奶茶店要多卖出去十多倍的饮品,但是每天固定人流就那么多,就算所有人都来买还是不够。
席烟醍醐灌顶的同时,一下又心凉极了,“那我不是选错位置了?”
她又问:“是不是商铺底层会比较好?跟星巴克似的。”
薄望京不紧不慢地吐字:“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席烟一副求贤若渴的表情,“什么?”
薄望京扫了眼,藏着心思逗她:“那天我路过总经办,他们那些人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凑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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