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安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完美的。
“好看。”杭予年不受控制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然后一口吻了上去,穴口流地蜜液被他如数吞下,“还好吃。”
他拿开安亦挡在穴上的手,没有了遮挡,他这次把整个阴部一整个含住,舌尖在小阴唇上不停地扫动,穴内被刺激地淫水不住地从阴道中涌出,染湿了他的下巴。
当他再次抬头时,一滴淫水从他的下巴滑落拉丝,安亦再次害羞地用手遮住了脸,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不剩一点矜持。
“宝贝,帮我舔干净。”
安亦不得不把脸露出来,咬上他的下巴,把残留的淫液舔净,“怎么舔的这么舒服,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吗?”
即使再相信杭予年她都不禁怀疑,他的舌头明明会勾魂。
“看到你就无师自通,你太可口了。”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已经又捻上了她的阴蒂。
安亦被磨得难受,手向下从他的睡裤腰缝间钻进去,探索着摸到了他灼热的肉棒,烫地吓了她一跳,“你怎么这么能忍。”
“怕吓到你。”杭予年不仅想自己舒服,他也要安亦舒服。
“我想看看它。”安亦说着就推倒杭予年,爬到他的身下,将肉棒从裤子了掏了出来。
杭予年第一次被人这么握着,还是他喜欢的人,肉棒上的经脉忍不住地激动跳动,安亦握在手中都能感受到它的呼吸。
虽然灯光灰暗,但是安亦凑近还是能看得出肉棒颜色浅淡,他的肉棒粗长,连对长度不敏感的安亦都敢确定这是她经历过的最长的一根,她禁不住张口含住,送它紧致的初体验。
“嘶——”杭予年没忍住,舒爽地从口中溢出呻吟。
安亦不想和杭予年的初体验断送在自己的嘴里,连忙起身,扶住肉棒往小穴里送。插入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她一坐到底,肉棒直抵花心,她从来没有被插到这个深度过,初有些不适应,紧接着就是巨大的满足感,她双手撑在杭予年的腹肌上,狂烈地晃动着腰肢。
杭予年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刚刚安亦那一口,穴内更加紧致温暖,嫩肉包裹着他的肉棒摩擦,不断地向深处探索,但这穴口像是个无底洞,任他如何捣弄都探不到底。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扣住安亦的腰肢不让她动,还有要把肉棒抽出的架势,“没戴套。”
“没事~”安亦不想被打扰性致,拨开腰上的手继续晃动着,“现在是我的安全期,马上就是经期了。”
“这不是绝对的。”杭予年有些不放心。
“那又怎么样?你不想射在我里面吗?”安亦不在意地说,“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我给你生孩子不好吗?”
“好!”杭予年抓住安亦胸前晃动不止的奶子猛地坐了起来,扣住她的腰肢猛烈地颠送起来。
安亦才发现自己吞吐比起杭予年的抽送起来实在是温柔,她被猛烈地抽送几下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高潮的身体脆弱又敏感,但杭予年并没有放过她,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并起她的两条腿抬起架在了肩上,下身速度不减,惹得她娇喘连连,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受到埋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一阵阵抽搐,然后一股暖流滑向她涌到深处。
高潮后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杭予年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待安亦的呼吸刚刚平稳,杭予年又架起她的双腿,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安亦在被操地失去意识前,脑子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话:刚开了荤的男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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