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语,大点声啊,不然我听不到。”
“进来……”祝语低着头,又加重声音说了一遍。
“进哪儿啊?”尤黎将性器向深处探了一探,祝语立刻被顶得打了个哆嗦,小穴咬得他很紧。
“这里吗?阿语?”
他含着她乳尖,性器开始不留情地操弄穴口,一下接一下,次次都到最深处。祝语脸颊羞红,咬着嘴唇都压不住颤抖的呻吟声,尤黎微笑,他知道她很舒服。
然后他笑着用异于常人的自控力拨出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阿语,告诉我。”
性器还在似有若无地挑逗着外穴,本就清晰的触感被放得更大。尤黎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想操死她的欲望。他知道的,这种事情,谁先克制不住,谁就输了。
“是的。”
输的自然是祝语,下面空虚的感觉令她无比难受,不自觉的扭着小穴去吃。
“用什么进去?”
尤黎依旧不放过她,今天不知为何,特别特别的兴奋,浑身有一股无处发泄的劲,她是最好的欺负对象。
他拍打了一下屁股,用极其性感与玩味的声音对祝语说道:“阿语,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进去。”
“……”
祝语被男人抱在怀里,扒开衣服,小穴被挑逗得根本合不上,还不由自主地咬着欺负她的那根东西进来。
她欲火焚身,理智与身体碰撞,真得说不出口。身处如比庄严的地方,却在行如此苟且之事。
议政殿内的威严壮观,龙椅肃穆,在祝语的角度可以看到上面祥云与牡丹交相辉映,双龙戏珠的中间刻着的“克己复礼”……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祝语无比羞耻,巨大的负罪感呈满了她的心,化作一股无法忽视的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委屈。
她哭了起来,眼泪滑到锁骨之上,将掉未掉。晶莹剔透得像嫦娥脖子上戴的珍珠项链。
“怎么哭了?”
尤黎看到她止不住的眼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欺负的过了。
“对不起阿语,我不逗你了。”
他开始慌了。心疼地为祝语擦着眼泪,一个劲儿的向她道歉:“对不起阿语…我…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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