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的主卧大床很软,赵达达摔在上面只觉得像是掉进了一团柔软的棉花里,他刚想翻身起来,就被一道影子罩下。
“想跑?晚了。”陈洲的领带还缠在右手掌上,此时陈洲按着赵达达的肩膀,将他两只手绑起来吊在床头,赵达达眼睛红了,KTV的经历让他对这一切有种本能的恐惧,他在陈洲的手底下挣扎,两条腿乱踹。
“陈洲你混蛋!放开我!”赵达达嗓子哑了,嘶喊出来。
豆丁听到熟悉的声音飞快的跑上楼,陈洲听见猫叫,非常大家长的把它关在门外。豆丁着急,用爪子不停的挠门,但在这剑拔弩张的卧室内,那点微不足道的声音反倒添了点说不出的意思。
陈洲居高临下,手摸在皮带上,很认真的看着赵达达,问他:“你确定要我放开?”
“不然呢?凭什么让你来骑老子?就凭是我说的喜欢你?”赵达达有些委屈,眼角飞红,感觉自己在这时像是个主动送上门的鸭子,让陈洲看不起。
陈洲摸着赵达达汗湿的短发,不紧不慢的拨开腰带,对他说道:“赵达达,你说错了。”
赵达达挣扎不过他,他虽然喜欢陈洲,但确认的时间紧促,他甚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想起在KTV里那个小孩无助的哭声,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陈洲!我他/妈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陈洲扯着赵达达的衬衫:“我没想。”他抓着赵达达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陈洲的眼神发狠,像是一匹正在磨爪子的狼,赵达达听见陈洲的声音,冰凉低沉,他伏在他的耳边,说:“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
下一刻,疼痛突然而至。赵达达嘶喊起来:“陈洲我草/泥/马!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老子不会放过——唔——”
陈洲堵住他的嘴,空气稀薄,赵达达的声音顿时淹没在喉咙口,觉得浑身疼的仿佛要死了。
眼泪从眼角流下,一颗一颗,滑到发丝里。
陈洲做过那么多男孩儿,什么样儿的都有,但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心口一点点发涩。
陈洲问赵达达:“疼吗?”
赵达达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此时再挣扎也没有了意义,他挣了挣吊在床头的手,忽然无力的说了一句:“……我完了……”
陈洲没做声,咬着牙撞进去。
赵达达浑身都在发抖,但他不叫,任凭鲜血直流。
这样也好,赵达达想。这样也好。
不会有比这更亲近的时刻了。
陈洲无可言说的情感都倾注在这时候,他流着汗,心里被另一个人所安慰。而赵达达发现自己并不恨他,尽管他对自己做了这些。
到了最后,陈洲一把扯下赵达达手腕上的领带,轻呼一口气。
赵达达仰面躺倒在床上,神色朦胧。
白日宣淫。豆丁的爪子依旧在不停的挠着门,赵达达侧着头看陈洲。
陈洲闭着眼睛,整个人如何溺水般的绝望,赵达达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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