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脖子边,就用小脑袋蹭陈洲的脖颈。
赵达达站在一边,看着一人一猫互相温暖,正看的入迷,就听见一声喑哑的声音传来:“帮我……给我的猫倒些猫粮……”
陈洲抬抬下巴,指着大厅里的一个柜子,赵达达顺着他给的方向走过去,里面是一袋开了封的猫粮。赵达达用手抓了两把,又倒了小半杯的水。陈洲拍拍猫的屁股,示意让它去吃东西,豆丁依旧冲他眯着眼睛叫了两声,随后飞似的跑了过去。
陈洲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顺着身体倒了过去,仰面朝天,大灯的光繁复,支离破碎的晃在他的眼睛里,陈洲累的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赵达达本来想着和这男人交代一声就走,回过头却发现男人就那么躺在了地板上,小猫还在吃食,整座别墅华丽端庄,陈洲像是一只误入其中的黑鸟,倒在了茫茫雪白里。
赵达达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觉得,这五百块赚的真他妈难。
……
陈洲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疼,他从松软的大床上坐起,日上三竿,窗外的阳光从埃及棉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来,照在他脸上,他觉得有些晕。
对于昨天的事情,陈洲其实记得并不是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可能是醉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他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陈洲伸手去摸床头上的手机,扑了个空,他试探了两下,这回彻底的醒了。
正在这时,陈洲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他一个人独居,和家里并无旁人。而那声音很大,也不像是猫发出来的。他整个人瞬间一个激灵,从床下摸出一把短刀,光着脚走了出去。
他推开门的动作很轻,一个瘦削的背影一闪而过。陈洲一步窜了出去,右脚踢上身影主人的膝腕,影子一个踉跄,陈洲按着人的后脖颈迫使他不得不跪下。
“疼疼疼——!你轻点!”影子在陈洲的手下费力的拧着,声音很有活力,陈洲手间的力气卸了一半,影子站了起来。
陈洲这才看清他的脸,很年轻,头发细碎,此时正散漫的支棱着,脸上线条明丽,一双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瞳仁非常黑,显得整个人有种狡黠的聪明。他腿疼脖子也疼,两只手不知道先摸哪儿才好,于是便只能像只猴子一样的上蹿下跳。
陈洲不明所以,脸色平静下来,他问:“你是谁?”
“哥哥!”赵达达特别无奈的喊了一声,“我,赵达达,你昨天花了五百块雇我开车送你回家。”
“嗯。”陈洲揉着额头走到沙发边,看茶几上的玻璃瓶里有水,于是看着赵达达指了下杯子:“倒水。”
赵达达:“……”
赵达达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倒了杯凉白开。
“你为什么在我家?”陈洲觉得嗓子被酒精浸的有些疼,此时喝水就像是把它浇在火上,滋滋啦啦的难受。
赵达达看着陈洲的脸色有些沉,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身子不舒服,只当作是由于自己在他家的缘故,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他:“我……我昨天送你回来,你醉的一塌糊涂,我就把你送了进来,后来你说你家的猫饿了,我就给它倒猫食,随后你就倒在地板上,我一看……”
“挑重点的说!”陈洲不知道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的事情怎么会有人对比进行长篇大论。
赵达达尴尬的揉揉鼻子,仔细筹措了一下语言,补充说道:“我送你回来实在太晚了,公交早没了,所以决定借住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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