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庭松开她的手,将她扭转过来面向自己,她的意志在畏缩,身体却涌泉连珠、叫嚣鼓沸,手已攀上他结实的肩背颤巍巍摇摆。
那白花花的乳像肥兔欢蹦,被他低头含住。乳尖有万丈酥麻,身体和灵魂一同滚沸,借由她不能自主的唇可怜巴巴央求,“叔叔,快、快些……”
璟庭上挑的眼尾荡起暧昧的弧度,像流淌的酒泉,潺潺蛊惑人心,他吐出猩红乳尖,银丝般的涎液黏在唇间,附在她耳边低语如修罗:“快些什么?”
清辞声不成调、溃不成军,“干我……”
他闻言猛地贯入又退出,动荡如千军万马,粗圆的龟头一次次冲撞,狠狠撞进宫胞,清辞浑身发颤,仿佛身体被贯穿劈开,巨大的高潮如海啸让她浑身抽搐,烂泥般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抽动约五百下后,他动作放缓,一边耸动一边一瞬不瞬地低头凝视她,璀璨的双眸微微眯起,半是侵略半是诱惑,像雄狮,像毒蛇,是溺毙她的至暗沉沦。
蓦地,第二根阴茎从结合缝隙中艰难挤入,清辞浑身颤抖,不是痛,而是被他的龙身构造所惊惧,他一边吻她的鬓角,一边在她耳边温柔呢喃,“两根一起干你如何?”
两根性器猛地抽出又同时挺进,怒猊抉石般莽撞,渴骥奔泉般唐突,如他对她喷发的欲,像热爱,像仇恨,他在对她的沉溺中,惶惶如罪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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