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兵临城下,清辞酸痒难耐,娇眼哀哀求他,腿心已淋漓,花瓣因爱液汩汩粘在一处,如海棠沾雨、菡萏凝露,花径缘他喷洒,玉门为他敞开。
璟庭勾唇放开她的口,“叫夫君用鸡巴肏你。”
情欲上涌,清辞已无力抵挡,咬唇犹豫半晌羞赧地说:“夫君用鸡巴肏清辞……”
攻城势如破竹,他对她了如指掌,银枪只几个来回,就将她撩拨得不上不下,清辞如被洪水冲刷,颤抖得支持不住,瘫软在他身下。
他抬起她纤长白嫩的腿,扶着她的腰继续抽动。穴口白沫被挤出,柱头一次次撞向花心,她被震得泪花四溅,如在浪尖颠簸,腰弓得如同新月,娇软的身子死死勾住他的肩,下巴抵在他肩上颤声说:“慢……慢些……”
璟庭微喘着伏在她肩上,汗珠从额角滚落,一边搂住她的脖子用亲吻堵住她口中的呻吟,一边不留余力地继续朝里顶。
他的手臂强悍有力,而胸膛异常温暖,吹拂到她颈间的气息粗重灼热。内壁的媚肉婉转承欢,任他翻云覆雨,予取予求。
清辞如在雾中,模糊到连他的脸也看不清,柔嫩的玉体挂在他身上,指甲陷入他精瘦的脊背,像在山野策马飞奔,时而高峰时而低谷,在星光璀璨中穿越无边波澜,到达应允之地。
精液在花径中痉挛迸射,龟头插在洞口堵住精液,璟庭压在她身上喘息片刻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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