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庭眉心陡然笼上寒霜,冷冷说:“我看谁敢说你是残花败柳!”
清辞嘴唇微微颤抖,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住他,他顿了顿,缓和了语气说:“我若是嫌弃你,根本不会再碰你一根指头,你应该知道我并非委曲求全之人。清辞,我们要个孩子如何,有了孩子,你或许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清辞想说好,可丹田的灼烧已疼得不能忍受,浑身经脉似要爆裂开,视线有些模糊,脑海中一片空白……
璟庭等了许久没等到她的回答,只当她不愿意,微微松开她,才发现她面如金纸,脸上冷汗涔涔,他立即贴上她的唇,向她口中渡送神力,好半晌清辞才缓缓睁开眼虚弱地笑道:“好,我们要个孩子。”
而后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中午,睁开眼,璟庭正温情地望着她,见她醒了,吻了吻她的手指笑道:“感觉可好些了?”
清辞乖乖点头,身上依然酸痛乏力,但已不像昨日那般剧烈,再说身下的床褥实在温软舒服……
她这才留意到殿内一应家具摆设俱全,屏风上勾勒长竹,颇有墨写的诗意,炭火烧得暖烘烘的,熏炉袅袅,红泥蜀椒氤氲暖香。
分明是璟庭在天庭寝殿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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