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厮磨间刺激到花蒂。激得谢溶一阵酥软,她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又惊又怕间,花穴断断续续吐出淫液。如此亲密接触,她的花液沾到了男人的鼻子上。
看到时机正好,男人抬起上身,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却卡到一片屏障之外。他毫不留情,长驱直入。将整个阳物塞的花穴满满当当。
撕裂的疼痛让谢溶完全瘫软,她已经哭不出声了,痛感占据了脑子和身体。
身上的男人终于进去了他的救赎之地,怕她乱动,双手死死压着谢溶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丝毫不怜惜这刚破了身的人儿。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下身被牢牢禁锢着。那人连胸前的乳儿都不放过,低头埋了进去。又啃又咬。
手上束的腰带本就不牢,在一番震荡中松了开来。苦痛过去便是极乐之境,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谢溶竟反抱男人拉的离自己更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取悦了他,更加用力地抽插揉捏。
两人如同发情的兽类,一夜鱼龙乱舞,交缠媾和。
仿若一叶孤舟落入狂风骤雨的海,谢溶一整晚跌跌荡荡几欲昏死。只觉得这夜漫长的过分。
罗帐内伸出一只皓腕,修长的手撩开帏帐。帐外银丝炭火的余温还未散去,手脚还是有些酸疼发软,男人侧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随手披了一件外衫,此时天光未明,周遭看的并不清晰。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反身向香炉内泼去,“簌”的一声熏香灭了,扬起一小股褐色灰烬。
早上醒来也无宿醉感,却是一床的凌乱,和两个裸身的人儿。聪慧如他,不消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这女人被留于此,到底是弃子还是奸细?
他坐在床边,秉烛看着床上的女子,巴掌大的脸儿,眉头微皱。
她鼻尖微红檀口轻喘,神色痛苦凄婉,一手拉下锦被,受了凉,女子越发弓着身子,侧向床内。后背有一些咬痕,还有未褪去的指痕和一些道不明的淤青。在白玉无瑕的皮肤上像是雪地落梅,邀人采撷。
他俯身上去,顺着颈椎一路舔舐。眼神渐迷醉,“嗯~”女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拉回了男人的理智,迅速拉好锦被放下床帘,又披了外衫和披风出得门去。
谢溶经过一夜混乱,脑子稀里糊涂,梦在被关在雀笼里,头上照耀着刺眼的白光,四面不时有射来的羽箭,让她无处可躲。再无法安睡,努力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已不在厢房内,所处空间四壁狭小,身下也不是床,垫的是厚厚的皮毛毯子。
“额,这是...”将才发出一点声响,外面传来温顺的女声:“娘子稍作歇息,需要饮茶伺候且唤奴婢。”
听得这话,谢溶的警惕提高到了最大,忍着难受思索了一下,目前的处境是,身在一个陌生的马车,不知将带她去何处。
而这一切的原因是昨日帮那小云给一位客人送了一盏茶。看向窗外,时辰不会太晚,约莫刚到卯时,记得和春娘子约好就是这个时刻相会一起出城的。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去。下身还是难受得很,头发披散着,衣裳已经穿好了,摸了料子,但并非昨晚那套。
“外面的女郎,我虽不知你家主人将我安置于此所谓何事,但我总要回楼里给主家交代。”她试探说到。
“娘子不必担心,郎君已告知楼内...”
楼内根本没有谢溶这号人,他们告知的什么啊?肯定是哪里出错了,不论如何现在就要走,因着春娘子要带自己出建康,必须在城门刚开就要出去,免得人多眼杂,绝不能让她们等待。
“女郎请近身说话。”谢溶咬了咬牙,心道只能试一试了。待那侍女打开车门,掀起厚重的车帘便附耳过去轻言了几句。
那侍女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但似乎对这些事也不甚了解。只疑惑的看着谢溶。
“我是良家陷入泥藻,有贵人此时拉我一把,我做什么干一些脑子不清醒的事情,如今我是最不愿你主人惹上任何麻烦的。”
那侍女见眼前的女子说的诚恳,又犹豫起来。正当谢溶脑子飞速旋转,准备再来一套说辞时,侍女从车壁上拿下一件赭色厚披风递了过来:“你快去快回。”
成了!按耐住欣喜,忍着身体的痛苦,披上披风。她左右环顾了一下,察觉到马车停的离楼子后门并不远,只过了路对面,再走几十步便可。
终于离开这里了!谢溶的手都在微颤,只要春娘子带自己出了城,便去寻高娘子。
唯恐被那侍女追来,谢溶边后看边小跑,这条街并非干道,此时街上也无人烟,不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可走到的,“七娘子!你如何在此?”倏的手腕被一双粗糙的手大力抓住,低哑的女音从头上传来。
谢溶的心跳到了喉咙口,转过头来,竟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容。此时,正巧对面的小云拉着春娘子焦急的往这边看,她只能摇摇头,由着来人半拖半带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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