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窗帘、白色刺绣床单、蓝白桌布、彩色风铃,少女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保持原样。
书桌上的青梅竹马合照诉说着少女心事与固执。
无论身边站着谁,这里是张芷青坚定其他人绝不能涉足的禁区。
长这么大,她只让秦之墨一个男生进过她房间。
四合院是老建筑,隔音效果可想而知,张芷青洗完澡回房间,轻手轻脚关上门,蹲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拿出她的那一堆蓝色小鲸鱼,粉色小猫咪。
“看完了吗?”她回头,把小玩具展示给猎奇心发作的男人,“看完我收起来了。”
“都扔了吧。”
秦之墨坐在旁边座椅上,他穿着休闲家居服,姿态松弛散漫:“以后用我就行。”
张芷青下意识问:“怎么用?”
秦之墨起身一把捞起她,他低眸,眼神释放着张芷青秒懂的信息。
“装傻?”
“人家笨嘛。”张芷青配合地傻笑,眼角妩媚:“你教教我呀。”
“简单。”
秦之墨在她耳边低声说:“坐上来就行。”
经过这么多次的切磋,两个人都很了解对方的弱点,进行得很顺利。
张芷青坐着摇摆,低头跟秦之墨对视。
只开了一盏壁灯,灯光昏暗,在十年未做任何改变的少女房间,一切都变得禁忌。隔音不好,此起彼伏的呼吸被刻意压低。
关键时候仍是压不住。
幸好,今晚风大,风铃声能起到掩耳盗铃的作用。
看她飘逸纷飞的发丝,以及因他的充实而闭着眼享受的表情,壁灯微光倾照在她成熟的曲线上,她美得像夺人心魄的妖女。
秦之墨别开脸,闭上眼,任自己被她的紧致漩涡吞噬。
感觉到他大了一圈,张芷青睁眼,正好对上秦之墨的黑眸。很冷,几乎没有任何温度,但又极致深邃温柔。此刻他是蛰伏已久的巨兽,这是温柔陷阱,接下来他会变得粗野,张芷青知道。
十分钟后秦之墨拉开她。
位置更换,枕头上还有他的温度。
张芷青从小学习舞蹈,柔韧性很好,什么高难度姿势都可以顺利进她,秦之墨把她的脚腕拎起来抗肩上,盯着她的脸进退没轻没重。
几十下后张芷青开始掉眼泪。
小时候学舞蹈劈叉她都没这么哭过。秦之墨咬她脚趾不准她退缩,张芷青只好缩其他地方,死死咬住他。
凌晨2点半。
窗外静悄悄,风停了。
秦之墨低头清理张芷青。
张芷青懒懒地躺着,冲衣柜扬扬下巴:“你衬衫还在,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秦之墨的衣服被她坐湿一大片。
他脱掉衣服走到衣柜边,拉开柜子,伸手拨了拨衣架,很快找到男士衬衫,是他从前不敢认领的那件。
他回头确认:“是那件?”
张芷青点头:“嗯呀。”
她一直收藏着盖在身上那件白衬衫,固执地等待,等待某天有个人突然告诉她,那是秦之墨盖在她身上的,他那天来过,他没有爽约。
事实证明,吸引力法则真实存在,她的坚定信念,让她愿望实现。
秦之墨拎着衬衫坐到张芷青旁边,扶着她的脸颊,垂眸注视她。
以前不能正大光明爱她,现在,她是他的了。
“别着凉,快穿上。”
张芷青问:“还能穿吗?”秦之墨比高三那会儿又长高不少,不过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还是少年时期那样劲瘦,应该能穿上。
秦之墨转过身去:“不知道。”
张芷青说:“试试呗。”
秦之墨:“嗯。”
他逆光坐在那,肩胛的疤在冷白皮上格外醒目,每一道疤都在提醒她,他曾为她受制于人,爱她至深。
张芷青别开眼,复杂的坏情绪又开始袭击她。
秦之墨穿上衬衫,系纽扣的空隙侧头,看她又红了双眼,误以为她余韵未退:“今天很舒服?”
“嗯呢。”张芷青没有去提那些不堪过往,勾起眼笑,语气不怎么正经:“谢谢之墨哥哥。”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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