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手段的下流,喻晓声一点都不会输给对方,脸面和尊严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和失去姐姐的代价相比,根本都不要紧。
所以当沉凛默再次提起他这段名义上的婚姻刺激对方时,喻晓声磨着后槽牙地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出了套房,整个粗暴又干净的动作一气呵成。
沉凛默不是在忍,而是彻底傻眼了。
后背贴上酒店走廊冰凉的墙壁,他才终于想起反击,将儒雅的面具踩在地上彻底粉碎,“在你姐没松口之前,我和她就不算分手,我仍旧是你的姐夫!”
怒不可遏的叫喊声回响在空空荡荡的层楼。
少年侧转过头,浑身凛冽的寒气不再遮掩,他撇开嘴角,却无一丝笑意地慢慢道:“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啊,姐,夫。”
谁,怕,谁。
踌躇在门前良久。
喻晓声再叁捏住衣角细嗅,确认身上被沾染的烟味已经被风吹淡很多后才拉下门把,大步走了进去。
女人趴在床上,正抱着枕头微微叹气。
他扶膝蹲下来,环视四周,空调的温度适中,打得不算低,灯光和他出门前调节得一样护眼,但他还是轻轻地问道:“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在等你…有点困了。”
喻知雯支起身子翻坐在床沿,长腿搭迭,腰间只有一条系带的浴袍勉强拢住胴体,浑身散发着事后的松散和媚态。
“他走了?”
“二十分钟前。”
喻晓声点点头,熟门熟路地摸上光裸的大腿,那片腻滑肌肤的触感就犹如丝绸,好上瘾。
她低头捋过汗湿的鬓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膝盖之上,有节奏地轻点着,“那你呢,怎么才回来?”
心脏开始通通猛跳,以至于他的身体蓦地紧张起来,舌头也打结得厉害,“我……”
一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从来布满神采,此刻却也只知道傻傻地望着她。
喻知雯感知到四周的空气在不断升温的信号,把追问放在一旁,调情似地凑近他,宽大领口下的身体早是遮无可遮,一个倾身,毫不吝啬地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浑圆的奶子。
柔软纤长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停留在他的唇瓣上,贪玩的指尖微微施力压了压,转瞬又流连在他分明的下颌线上。
喻晓声呆愣着,一言不发,从逐渐发烫的指腹温度中,她能感觉到血液涌上了他的脸。
好无聊。
逗逗狗吧。
她垂下睫毛,溽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嘴唇上,“晚上婚宴的时候,我吃了一道甜品,明明口感很清爽细腻,可我越吃越觉得渴,你知道为什么吗?”
喻晓声摇头,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当时我觉得它和你的嘴巴好像,每吃一口都会想起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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