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扯回衣摆,捏着系带将睡袍合得死紧。
这套动作落在喻晓声眼里,则是变了味道,闪着水光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嘴角扯出一缕凄笑,嘲弄道:“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难道姐姐已经开始讨厌我碰你了吗?”
喻知雯只是无声无息地摇头。
心脏传来凌迟般的钝痛,喻晓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抚上她膝盖时努力清开沙哑的嗓音,“那姐姐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服侍好——”
话在句尾蓦然顿住,喻晓声闭上嘴,眼尾更红,因着自己想起姐姐说讨厌他摆出的低姿态。
当人用惯了一项招数时,再叫他临时改变实在强人所难,不过这道理的矛盾之处就在于,喻晓声最擅长的就是听她的话。
喻知雯对他这副饱受折磨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收紧了呼吸偏过头靠墙,不再看他。
而喻晓声似乎横下心,一定要真切地取悦她,既然言语上惹得姐姐不快,那就不说改做吧。
两手轻轻握住她的大腿,他没有迟疑地倾身吐舌,探向那幽谷,用牙齿叼咬住内裤细绳,毫不费力地将它往下扯了许多。
没有了遮挡,娇怯敏感的小穴遍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眼前,温热的唇舌贴过去,先是扫开了逼缝,而后描摹起阴蒂的形状。
喻知雯挤出无力的喘息,尾音随着他舔弄的轻重而起伏,“嗯…啊啊…啊…”
因为水液太多,拨分两片肥厚的阴唇时,那根长舌不过轻轻一戳就能带起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喻晓声揉起她的臀瓣,半张脸埋进她的生殖器里,唇瓣只消轻轻吮吸,淫液便争先恐后地流泄下来,将红熟的肉缝润到湿透。
“哈啊…嗯…好舒服……”
异样的酥爽爬上心尖,她不知道为什么,争吵过后的做爱总能比平时放大好几倍的快感。
他熟稔地拨弄起肿胀阴蒂,绕着这神经密布的地方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甩个不停,连带着揉动臀瓣的动作将她的穴肉吃得水光潋滟。
几下的捻玩就令女人有了高潮的迹象。
喻晓声见阴唇被他舔得足够湿乎乎了,便伸长舌头,软物径直闯进了小逼,突然的侵袭使得媚肉开始急促地无规律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不敢想象若是鸡巴插进去会有多刺激。
骚水不停地从身体里往外分泌,像是着了魔般,喻知雯呼吸急促,舒服得要命,颤着身子不自觉晃起纤细腰肢,红唇溢出的呻吟不止。
那根活物越钻越里,缓慢又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缩回又操挺,称之极乐的欢好当真要她在男人身上化成一滩春水了。
那如浪花拍岸的爽意简直要全然湮没她,她气若游丝,小声啜泣起来:“嗯唔…涨起来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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