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微小的声音,但又那么响。
后来这样的声音听到次数少了,因为崔喜那时有了别的消遣活动。
冯驭叹了一口气,把书收起来了。走向床去。掀开被子准备休息。
崔喜动作迅速的像有宿管查房,立刻马上躺下,并且把被子拉好,然后看着冯驭。
冯驭关了灯,“睡吧。”
“晚安(′-ω?`)。”
他的沐浴露好香,崔喜眯着眼睛猛吸了一口。如同猫吸薄荷。她猜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变态。
是沐浴露的气味还是身体乳的味儿?身体乳?!一想到这个,她原本要闭上的眼睛又睁大了,他会用身体乳吗?嘶—画面太美,崔喜想象失败。
关于男性的好奇之问有好多,但目前没有这么熟能立马八卦上司。咽了,把疑问咽了,咽进肚子里了。
冯驭闭上眼睛在冥想,为入眠做准备。他不太能理解这种方式,把意志力转化为一个点,一点点把注意力放到身体的每一个关节点。
转化一下就是用激光笔圈圈点点翻阅每一处文件重点。可以理解了。
三十秒后,做不到。冯驭睁开了眼睛。迷茫,困惑,不解。
他侧过脸看向身边人,她倒是枕头脑袋,一沾就睡着。呼吸起伏都在腹部体现了。好呆。
睡前安分平躺的人,睡着后就又乱动了。早上冯驭看着崔喜明显侧向左侧的睡姿,眼里有一点点笑意。
她左手依旧是向外伸出的样子,但有所收敛,手指虚虚握着,右手置于胸前被子上,看睡姿她的脊椎估计不太健康,冯驭客观给出推断。
但是面向他的是一张小小的毫无防备睡熟的脸,心弦像被人偷偷拨弄了一下,掀起一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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