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是一家人啊。
陈山晚安静了两秒:“…之前没听师兄你说过这些话。”
他不是怪陈山晓,陈山晓也知道:“那会儿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慎师伯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天天说你,怪你,我就也以为他们是真的在埋怨你。”
“后来你带着这位前辈暂时离开了,所有的一切也平静了下来,我也算是喘了口气,师伯师叔他们又时不时地来问你的魂牌消息。”
后续不需要陈山晓说,陈山晚也明白。
陈山晓走了后,郁睢从背后环住陈山晚的肩臂,将他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臂弯里:“阿晚准备什么时候说?”
陈山晚也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那是不是下次在你那些长辈面前,我可以牵你的手了?”
“……”
“还可以搂你的腰?”
“。”
“再亲一亲……”
“郁睢。”
陈山晚打断祂:“你就想想吧。”
前面两个郁睢实在想,他也不是不可以点头。
毕竟他很清楚郁睢是真的很爱炫耀。
在第二个世界时,他告诉了朋友们他和郁睢的关系,郁睢加了他们,每天都要发好几条动态告诉他们,他们在同居。
在学校食堂里时也是完全黏着他。
祂会删掉所有偷拍陈山晚的校园帖,会删掉所有表白帖,但只要是讲他们的,祂不仅不删,还让其飘在首页上。
郁睢轻嘶,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横着锁在自己怀里:“不要,我要做。”
陈山晚勾住祂的脖子,嗯了声:“做白日梦吧。”
郁睢:“。”
祂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陈山晚的唇,又贴着陈山晚说话:“阿晚,你真是好狠的心。”
郁睢抱着他进屋:“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化一化我家阿晚这冰冷的铁石心肠。”
祂说着这话时,已经将陈山晚放在了软榻上然后俯下身,炽热的掌心贴上了陈山晚的胸口和腰身。
陈山晚直觉不妙,就要挣扎:“大白天的你别……唔!”
他后续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郁睢全部堵住,连同气息一并掠夺走。
等到这个深吻结束后,陈山晚也被剥得差不多,但他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郁睢身上散发出来的黑雾形成一根绳,穿过了他的嘴角,压着他的舌齿,将他说话的能力剥夺,偏偏又给他嗓子里溢出音节的机会。
陈山晚的双手也被黑雾束缚在背后,就压在那三枚红色的朱砂痣上,随着晃动,三枚小痣才会若隐若现。
从跪趴到跪坐,他的额头也从抵着沙发坐垫变成抵着郁睢的颈窝。
……
他确确实实化在了郁睢的怀里。
.
陈山晚坐在床边借着台灯看竹简时,郁睢在他背后圈住他,声音闷闷地:“我觉得你师兄有句话说得很对。”
陈山晚头也不回:“什么?”
郁睢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陈山晚拿竹简的手上残留的祂特意留下来的痕迹:“你得多在意在意你自己。”
陈山晚懂祂的意思了:“我要不在意,就不可能同意你……”
他稍顿,到底还是说不出口:“这已经是回来的第三天了,我每天处理一点小事而已。”
“又不是打不过。”
“看看总是好的,我想在动手前先跟他们聊聊。有些说不定也是讲道理的呢。”
“……”
郁睢不说话了,只用力抱紧了陈山晚。
陈山晚被祂勒得轻嘶了声:“松手。”
“不要。”郁睢郁卒道:“你怎么这么无情。”
陈山晚:“?”
郁睢张嘴,直接隔着薄薄的衣服咬了陈山晚的肩膀一口,在本来就有的齿痕上再错乱着叠加了一个。
陈山晚的身体瞬间就绷起:“…郁睢!发什么疯?!”
郁睢语气幽怨:“是你先想跟他们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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