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台灯给了整个主卧渲染一层旖旎朦胧感,空气中涌动着缠绵暧昧的情欲气息
“严宵……”
“叫我小小,我喜欢听。”
严宵侧身从后抱着霍新空,一条腿被严宵用腿扣住并拉的很开,锁链圈住霍新空那只左腕贴在自己腰侧,右腕挂在他腰后,这个姿势看着挺亲昵的。
霍新空被操得浑身颤抖不止,低叫一声:“小小。”
这一声叫得严宵性欲爆棚,穿过脖颈的手抬起来用力扣住霍新空半边脸,下体操得愈发粗暴猛烈,胯骨重重撞击臀部发出啪啪作响。
他腾出另只手向下伸去握住那根硬挺性器,五指一点点收紧阴茎,感受茎身每根仿佛富有生命力般跳动的青筋。
他最满意的是,霍新空明明看着特纯爷们儿,可硕大龟头颜色却是粉粉的。
那硕大龟头顶端泌出透明液体向下淌,弄湿了床单,晃动着溅出一些液体星子。
霍新空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地说:“控射。”
严宵应了一声,拇指按住发泄口的马眼处,手扣住霍新空额前转过来跟自己深吻,津液从俩人贴合的嘴角溢出来。
霍新空感觉体内住着那个灵魂快被严宵给勾走了,意识有些混沌,五感变得越发敏感,腹部里全都是严宵射出来的精液,有点难受。
控射住的那根阴茎憋得几乎要冲破束缚,却又无法肆意发泄,过度的快感爽得霍新空浑身狠狠颤抖,眼角逼出泪滑过脸颊,低声求饶。
“放手让我射,小小……”
严宵嘴唇贴着霍新空耳边,噪音嘶哑得厉害,嘴角的笑意越发邪劲儿,“哪有那么容易放手让你射,憋着。”
霍新空伸手握住严宵的手想扯开,奈何所有力气全被抽走,软绵绵的根本扯不开那只控射的手,被扣住的腿根开始剧烈颤抖抽搐。
那股灭顶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意识和感官,爽得他有些顶不住,脑袋轻轻摇晃两下,低声叫严宵的小名,到最后失控般大喊起来。
严宵大概觉得欺负够了才肯放开手,但没完全放手,只是虚虚握着阴茎,清晰感受到射精的茎身颤动紧绷,很奇妙。
射完后霍新空整个人有些无力,呼吸喘息着低声问了句,“……还要吗?”
“当然还要,”严宵搂着怀里人一通亲亲热热,“我还没要够你。”
床头柜上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来电显示名字:夏峰。
凌晨两点多,整个雪狼大队的基地静悄悄的,这儿信号不太好,想要跟家人打个电话,只能用基地里自带电话。
夏峰坐在某个无人的地方,等了许久后得到的却是无人接听,放下手机,抬头望着漫天星星的夜空发呆,心口堵得闷闷的。
看着看着突然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他跟霍新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刚跟他做完爱的霍新空没再来第二次,直接抽身而出下床提起裤子时,他坐起身问霍新空一句话。
“新空,如果我说很想跟你在一起,你会怎么想?”
霍新空似乎怔了一秒,转头看向夏峰随和一笑,那抹笑意透露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漠感,“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而已,我从来拿你当兄弟,别想太多了,啊。”
那一刻夏峰感觉整个世界都凝固了,怔怔看着朝外走的那道高大背影。
至今想起来都还依然闷痛难受。
夏峰下巴抵在膝盖头,抱着腿继续发呆。
他想是时候该放手了,若是不放手,对他、对霍新空都不好。
他不想失去霍新空,即使当兄弟也好过再无交集,那就只有放手这条路了。
但真要放手,等于从心口上剜走一大半,很痛。
夏峰半垂眼皮自嘲一笑,体会到了当年沈恒的痛苦。
原来爱而不得是这个感觉啊……、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当守门人吗?”
一道熟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夏峰怔了一下犹豫半响,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才站起身转过去。
“余飞。”
“嗯?”余飞应了一声。
“虽然我知道一旦说出来的后果会被新空揍一顿,但我还是得说。”
余飞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神色认真的夏峰,“你想说什么?”
“在说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夏峰盯着余飞沉声问:“你真的不知道沈恒是为了什么吗?”
余飞静静看着夏峰,原本他不想生气,毕竟都是战友一场,不想闹得太僵,但夏峰老是问他这个问题,问得他都快控制不住怒火。
“那我应该知道什么?难道沈恒的牺牲是跟我有关吗!”余飞冷着脸怒道。
“虽然算不上全都跟你有关,但有些事确实跟你是有关的。”
“什么意思?”
悬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散发着淡淡的温柔光芒,周围忽明忽灭的星星,像一幅梦幻唯美的油画。
一阵凉风刮过,光秃的树枝发出轻微声响,气氛似乎有些僵硬又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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