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眨眨眼,放下凤梨酥去扶她,也不管自己双手油乎乎。
“头疼,磕的。”
粉蝶的额头上已经有了血印,“驸马是答应了吗?奴婢会做饭,做很多好吃的给驸马。”
听到好吃的,陶初一乐了,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清冷之声。
“要留在公主府,难道不应该求本宫?”
南宫云裳踏入房门,就看到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闻言,粉蝶赶忙转过去给她磕头,“求公主殿下收留。”
南宫云裳落座之后,朝着陶初一勾勾手指,后者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驸马心软,好欺。本宫不同,粉蝶姑娘为何非要留在公主府?今日必须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与传言大不相同的三公主,粉蝶咬咬牙,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其实,奴婢曾是蓉蓉郡主府的婢女。”
她是郡主府新来的丫鬟,因为容貌姣好,接二连三被郡马骚扰调戏。可那蓉蓉郡主就是和你眼盲的,只认为是别人勾引自己夫君,夫君只是单纯好骗,半点责任没有。
“一日,奴婢被下了药,醒来就到了暗无天日的酒窖。”
粉蝶再次叩头,“奴婢不能再回郡主府了,郡主会要了奴婢的命。”
南宫云裳听后,终于有点兴趣,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整治那丫头,没想到送上门儿来了。
“你可愿意,提供词?御前告状?如果你愿意,本宫就允许你留下。”
“蓉蓉郡主?”陶初一后知后觉,“就是那个讨厌鬼?”
南宫云裳笑道,“没错,就是那个讨厌鬼。”
“奴婢愿意!”
粉蝶咬牙道,“奴婢甘愿作证。”
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搏一搏,没准儿能搏出生机。
次日,南宫云裳带着陶初一将此事呈至御前,宁王与蓉蓉郡主、郡马也被宣召进宫。
双方就如同对簿公堂,剑拔弩张。
“一个丫鬟的胡言乱语,她就是记恨本郡主赶出府,所以才来编排。”
蓉蓉郡主气急败坏,好像随时都想冲上来撕烂粉蝶的嘴。
粉蝶跪在众人中间,双手高举供词,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奴婢以性命起誓,所言绝无虚假。”
“你这个贱人!胆敢胡说八道!”
眼看蓉蓉郡主不顾形象就要冲过来,陶初一突然蹦到粉蝶前面,冲南宫蓉龇牙。
这一吓唬,南宫蓉倒是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了。
“以臣弟之见,蓉蓉确实任性。不过当朝郡主发配了奴婢,也不叫大事。”
宁王笑呵呵的开始和稀泥,“臣弟回去定然严加管教。”
南宫云裳忽而轻笑一声,“发卖奴婢算不算大事,本宫先不谈。可勾结贼人,逼良为娼,从中分红,算不算大事?王子犯法难道不与庶民同罪?”
宁王脸色一变,大呵道,“三公主莫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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