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裴于州是什么人。”
“坏人。”
“因为他犯法?”
“因为他对他老婆不好。”
“你知道什么了。”
“我觉得他在外面有别的孩子。”
他们身体间的碰撞一直匀速的进行,但周围人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来,齐舒瑶摇摇晃晃的身子被齐聿两手抱住,他流着汗的脸颊贴在了她的鬓角上,肉棒跟着顶到了深处,匆匆释放出来后,又卡在里面不出来。
他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钻进了衣领,抚慰了翘立起来的乳头。
“瑶瑶,答应我,不要趟这摊浑水好吗?你知道再多的事情,也不要和别人说。”
“你怎么了?”
“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想做就去做。”
又一段铃声响起,人群跑着扑了上去,留下一屋子瘫软的女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齐聿也退了出来,收拾好自己。
齐舒瑶撑着麻木的两条腿瘫坐在了椅子上,双腿间不舒服的黏腻,齐聿抽出口袋里的方巾伸进裙子里给她擦着水,又把方巾垫在了内裤里面。
他抓着她越过层层船妓,又上了一层。
一层一层,一直到最上面一层。
海面上已经漂浮了一层的人,可她站得高了,看他们就像夹在海浪里的波纹,不仔细的分辨,肯本看不出来那是人的身躯。
她还在往下瞄,但齐聿已经往房间里走了,周成也过来站到了他们身边。
房门拉开,里面乌烟罩气,夹杂着一种诡异的香气,巨大的赌桌后面,倒着两个被捆上手脚的人。
齐舒瑶透过层层烟雾,眯着眼睛努力分辨,她的眼神吸引了对面人的注意,为首坐着的男人笑着朝后挥挥手,便有人将那两个人踢了出来。
“给齐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叫何本然,我们国家现在最强的一位亲戚,这位叫安圆,电影明星,都认识吧。”
齐聿已经坐在了那个男人的对面,周成带着齐舒瑶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齐书记,你比我想象中胆子大多了,比那群人的胆子也大多了,但你觉得姓何的知不知道他的侄子在这里赌博,他为什么自己不管呢。”
“那沉先生是想帮他管管孩子吗?”
“那当然,赌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沾的,”
“沉先生真是洁身自好。”
“今年家里来了位美人,我连烟都戒了,美丽的小姐能治愈一切的烦恼,她像天仙,就像你身后的这位小姐一样。”
前面两个男人在打着哑谜,后面齐舒瑶拉着周成的袖子,小声问他,
“周叔叔,这人谁啊?”
“沉言,就是沉家现任的继承人。”
“哪个沉家?”
“长港一个卖军火的。”
“那他在这干嘛,他不是说他不赌吗?”
“他的目的是地上那两个,如果今天老板赢了,我们带着何本然回去,何家就有借口收拾关乡,如果我们输了,让沉言带着那两个人回去了,我们就什么把柄都没了。”
“何家的借口难道是关乡带着他侄子学坏了?”
“小姐您冷静,老板做这些不全是为了何家,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他们怎么比输赢……”
砰——
耳鸣,头上好像被罩了一个透明的罩子,身躯久久的定格在了原地,屋内弥漫着的烟气更多,齐舒瑶直直的看着前方,却也缓了很久才看清。
她看见,中间站着得一个男人,身上的孔洞不停的流着血,他面朝着齐聿。
她把视线转到齐聿的身上,他坐着,没有表情,右臂举得平直,他手上的枪,枪口上还冒着烟。
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倒下了,他趴着倒下,露出来的背面一个炸开的洞,另外还有个同样流着血的孔。
对面,沉言也举着一把枪,枪口的烟散尽了。
两声合在一起的枪响炸醒了地上的安圆,她嘴巴上被贴着胶带,却发出了剧烈的尖叫,沉言背后的男人一脚踹在她的下巴上,她饱满的苹果肌裂了开,透过胶带撒了一地。
她的尖叫声让齐舒瑶把视线放回了齐聿身上,她转头看他,他放下了手枪,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西装背后的骑马衩翘起了一边,板正的衬衫上,印着清晰的手枪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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