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倒在他怀里直乐。
不健康的小电影没看完,两人又抱着滚到一块儿。直到晚上,叶南期扶着腰直踹他:“今晚离我三尺远。”
沈度轻轻松松地抓住他的脚,惊讶地发现,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叶南期的脚腕。
怎么养来养去,还是这么点肉,没有稍微变大只点。
忧心完了,又心神荡漾。
这么漂亮的足,白皙的皮肤,很适合戴点什么东西在这脚腕上。
“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有点变态。”叶南期被压在沙发上抬着只腿,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想干什么?”
沈度笑着亲了下他的脚腕,放开他,道:“宝贝儿,明天我有事,可能会很忙,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后天妈叫我们回去吃饭。”
叶南期盯着他,半晌点了点头,略长的发垂落下来,遮了眼里的情绪。
他担心沈度,沈度更担心他。既然他会让沈度分心,那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睡前沈度又禽兽了回,叶南期异常乖巧地随他摆弄。半夜才筋疲力尽地睡过去,躺在沈度怀里,安稳地睡了一觉。
昨晚运动过度,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叶南期睁开眼,侧头看了看。
床单换了,睡衣也换了,沈度一向很细心。
他起身换了衣服,下楼看到桌上的粥,慢慢吃完,给薛向榆发了条信息。
薛向榆和他们合作后,俨然成为了警方的线人,不断提供积累证据,功劳颇多。
等事情结束后,估计他罚点钱就能脱身。
两人见了面,薛向榆带来最后一份文件,递给叶南期:“最后一份报表,薛家现在虽然没以前厉害了,但在组织里也是半边天。老子做低伏小装疯卖傻这么几年,在里面可被恶心了不少次,就指望你们帮我回个本了。”
说完,往叶南期身后直瞅:“那个小帅哥呢?今儿没来?”
叶南期瞥他一眼:“楼下,说不想看到你。”
薛向榆作出心碎的模样。
叶南期心说你就装吧,可劲地作。
薛景山的私人宴会傍晚开始,现在还早,叶南期干脆吊着薛向榆在茶楼里坐着续杯,将文件整理了一下,看不懂也慢条斯理地看。薛向榆闲不住,没一会儿就有点崩溃:“你干啥啊,你不走,还不准我走了?我几个小情儿还等着我去滋润呢。”
叶南期笑得可亲:“我没拦你啊。”
薛向榆气笑,指着门神似的拦在门口的保镖:“你逗我呢小美人?想让哥哥陪你坐?好啊,把那个小帅哥喊上来呗。”
叶南期没吱声,他继续道:“想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事儿?说只见了两面骗你的,把人叫上来,我就给你说。”
叶南期冷冷看他一眼:“闭嘴。”
薛向榆冷不丁被他瞪了眼,只好讪讪地坐回去,给自己的小情人们挨个打电话,什么“朵朵想不想我”,“毛毛在干什么”,风流的神情,甜腻的语气,明摆着在故意恶心他。
叶南期抖了一地鸡皮疙瘩,无比庆幸沈度根正苗红,没跟这群人一样受到污染。
薛向榆恶心着人,他却越想越觉得沈度好,猜出现在沈度现在应该和李恒然待在一块儿,琢磨了下,打电话过去。
沈度刚和李恒然商量完今晚行动的细节,接到叶南期的电话,立刻接通,笑意盈盈的:“南南,怎么了?”
李恒然指间夹着只笔,默然地看沈度哄老婆。
并且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叶南期什么都知道。
他还没挣扎好,很有效率地哄完老婆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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