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鞭磨穴,自中间分开两瓣绯红的贝肉,鞭身很快被里头流出的水液晕出深色,让上头纹样的色彩更为艳丽,他动作缓慢,以它上下挲过她整个下体,鞭头多次路过穴口而不入。
她被他这般手段折磨得瘙痒难耐,身子空虚,体温节节攀升,姣好面容上不由地泛出情潮的红。
“呜…”
随着他研磨的速度提快,她发不出完整的音,只从喉间哼唧出呜咽,瘙痒难耐的穴肉不断缩紧、蠕动,想要贪婪地吞吃男人的肉茎。
那里是空的,如何缩紧都不得巨物夹住,空虚感要将她都淹没,她情不自禁去看谢殿春的身下,他白袍宽泛,足够挡住所有,她看不出他是否变硬…
这并不影响她幻想,他白袍下的男根必定硬得怒挺,青筋绕起粗壮的肉身,怒而勃发…与他此刻所呈现的冷淡姿态全然不同。
她幻想着被那肉根贯入的感觉,禁不住,伸手下去,想要意淫着他摸自己的穴。
却被一根冰冷的鞭挡住,寒意让她清明几分,却也只是几分,她的视线从谢殿春的身腿间转移到他俊脸上,难耐的喊:“呜,大人…我、难受…”
谢殿春将鞭子横拦住她想摸的手,淡声问:“本官允许你自渎了吗。”
“……”
她难受得说不出声来,只用一双发红的眼瞅他。
那眼色可怜兮兮,没有矫揉造作的刻意勾引,竟比几个时辰前在府门外见到她时更要迷人。
眸子更是湿漉漉地诱人,比外头的雨水还要湿润、透亮,明明无声,却又吵得他心烦意躁。
谢殿春感到胯下之物有抬头之势,他暗暗咬牙,极力去克制着勃硬的欲望,嗓音都沉下几个度,“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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