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的腿心都在泛红,花穴口及其下方都泛着稀稀点点的红痕。他指尖一碰到穴口的红迹,连心就又咬着牙嘶了口气。
立刻想到了原因,路景秋冷冷问:“他弄出来的?”
连心沉默。
答案被无声验证,他咬住唇,愤懑又痛心,“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愿意跟他做?”
连心现在根本不能去回路景秋的话,全身的焦点都在阴唇的酸疼感和穴口处的撕裂感,只能眯着眼,拧着眉毛呜呜哭着:“疼——”
她疼,他更疼。
路景秋只感觉额角青筋急剧一张一开,把手指递到连心齿间,“疼就咬。”说完,他的脸又重新贴到连心的腿间,连带着从她的大腿根开始亲吻,向内到阴唇和花核,用唇瓣去抚平她的穴口边缘的每一小块红色伤痕。
她本来不想咬她,但下面一疼牙齿就忍不住去碰他的指节。路景秋感知到,舔她肉穴舔得更小心。当他温热唾液完全浸湿她的腿心,连心感到下体被一股温润包裹,开始接纳他了,表情也柔和起来。
“还疼吗?”
连心内心泛起一阵柔软,“好多了……”
“好。”路景秋放下连心的双腿,推高她的连衣裙,露出她白洁的上半身。他又从她的肚脐往上亲,手还伸到连心后背,灵活地解开她的内衣。拿起她的内衣,路景秋冲连心露出一个得逞笑:“还是这款?”
连心的胸不算大,一直都穿的叁排扣的无钢圈内衣。
没想到他还记得,连心又脸红了,赶忙伸手去抢,却被路景秋躲开。他冲她坏心眼地笑笑,狠狠闻了一下内衣的味道,“很香,宝宝。”
就在连心又要委屈尖叫之际,路景秋再次覆上她的唇,两手重重抓捏她两团盈乳。他的虎口收紧她乳房下面,指节掐着嫣红乳尖,上面吻得多动情,下面就抓得多起劲。一掐一捏好几下,连心就感觉腿间开始湿润。
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路景秋用膝盖去顶了一下连心的软穴,“湿了?”说着,还恶意在花心打转,前后移动着膝盖,用这几寸布料去磨她穴上的肉。没一会儿,布料就被浸湿了。
这点研磨完全不能满足连心腿间的空虚,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哈着气小声呜咽着。
知道她害羞,路景秋也不打算追问,拉下裤链,露出阴茎抵到她颤巍巍的花唇缝,“来了。”
他的下身又硬又热,花核先被烫到,又忍不住吸缩着去碰他的龟头。路景秋也满足似地往前顶她。
好热,但好舒服,防线正在一步步崩溃,禁区即将被入侵。连心重重压下欲望,腰往后退,迷蒙道:“…不能这样…不合适……”
“真的吗?”路景秋又挺腰去重重顶她的阴蒂,还向下在她深红的花唇缝滑弄。他铃口的清液析出,沾到她的穴上,稍微往后一偏,两人下体就能粘连出白丝,“看看。”
连心哪里敢看,只能眯着眼偏头。她的阴唇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伞棱的纹路和温度。他只是用龟头在她外面滑动,她的肉蒂就能直接充血饱胀,开裂出里面暗红的软肉。
路景秋的手突然猛地揽住连心的臀,瞬间,她的小腹紧紧贴到他的腰。他的肉茎直接往她穴口戳,很滑很湿,半个龟头就直接进了甬道,惊得的花穴立刻就兴奋裹住它。
连心跪着,大腿开始发抖。
路景秋又往里面戳了戳,皱眉道:“怎么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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