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就听闻方家将他送到了白马寺的偏门来修身养性,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做这样子的苟且之事。
见白双不语,方乾以为她是忘记自己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冒着精光说:“白小姐,你不会这就忘记了那日在诗酒会上替你解围的方乾了吧?”
诗酒会……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白双便恼了,指着方乾道:“我还以为是谁,竟是你这纨绔,白马寺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你玩乐之地了?若是圣上知道了你如此不尊重佛祖,不知会怎么惩罚你方家。”
如今天子对佛礼异常重视。
说完便拉着汝漓说:“我们且走,今日我偏要让这色胚子进牢房里尝尝滋味才行!汝漓小师父,你可要给我作证,他们方才是在这白马寺的后院中做苟合之事!”
“嘁。”
方乾不屑道:“汝漓师兄只当我是和杏娘叙旧,白小姐若是将这些事情告知了这‘神童’,让我的‘神童’师兄慧根受损,还不知受惩罚的该是谁呢。”
白双不理会,拉着汝漓离开,果然,汝漓跟着她走了几步之后疑惑道:“何为苟合之事?”
她惊奇道:“难不成你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汝漓的脸就又红了,说:“施主,你说便是了。”
她看见他这憨蠢的模样,忽然起了捉弄之心,道:“若是这位师父你不知道,你大可去京城里的烟花柳巷之地,问问那些女子这是何意。如若遇上有心的,她只当会教你这旧该如何叙。”
虽不知道这‘苟合之事’ 究竟是何意,但是汝漓也觉得方才那样的事情应当是两个人私下做的‘叙旧’之事,万万不可拿在台面上说,也不该与只有一面之缘的生人做。
而师父也曾说过,那些烟花柳巷之地皆是命苦之人流落之地,他们万万去不得也碰不得。
他蹙眉摇摇头说:“不可。此处是白马寺的内院,非寺内人员不可随意闯入,施主还是离开罢。”
白双见他要赶自己走,当即便不开心了,指了指草丛说:“那那名女子为何能进来。”
“她……自是与铉久师弟熟识,进来内院也无妨。”
说罢,就见方乾和刚刚那女子走了出来。
杏娘一脸春意,穿着时下最多姑娘喜爱的轻纱裙与披肩,可白双总觉得这女子不像是正经家姑娘。
“哟,还没走呢,难不成白小姐其实是想跟在下‘叙旧’的?”
方乾揽着杏娘送她出去,路过时还不忘上下打量白双。
白双却不悦道:“闭嘴!”
汝漓方才就强忍着脑袋晕眩管这事儿的,现在一听双方是要吵起来的架势,摇摇头便想离开,白双却没有理会方乾,追着汝漓去了,“今日起我们不就熟识了么?日后若是我来着寺中找你,你可不许躲着不见我。”
“施主若是与佛祖有缘,贫僧自然不会阻拦。”
他站在自己厢房门口,话音一落就忽然头晕到险些摔坠至地。白双顺势扶住他,被上袄包裹住的柔软就这么碰在了汝漓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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