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铁朗:淦。
黑尾铁朗不服气的回到了孤爪研磨旁边,发现孤爪研磨才吃了一点就不吃了,“研磨,再吃点啊……”
“不吃,吃不下了。”孤爪研磨耷拉着耳朵已经吃的精疲力尽了,虽然他没吃多少,但是他已经被小黑刚才的投喂早就喂饱了。
“不可以,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样是跟不上排球部训练的。”黑尾铁朗就像哄孩子一般继续哄着研磨。
孤爪研磨鼓着腮帮子,垂着头把自己蜷缩在座位角落已经完全不想吃了,对着黑尾铁朗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黑尾铁朗拿他没办法,“不吃的话,我就把你游戏机收起来。”已经开始威逼了。
孤爪研磨有些委屈了,眼睛眯成一条缝了,委屈的随时要哭的样子,准备动手再继续吃点,手颤颤的可怜死了。
最后还是黑尾铁朗拉过了他的手,“算了,不想吃就不吃了。”
孤爪研磨这才把手收回来,继续把自己团成一团。
五局比赛虽然他没全部在场,但是也打了三局半,对于他来说两场全场就已经让他体力不支了,更何况三局半。
下巴塞进了衣领当一个准过冬的小仓鼠。
黑尾铁朗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腾出了比较舒服的位置,让他能有个靠着的地方,直接坐了过去。
孤爪研磨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身体轻轻一歪就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眯上了眼睛。
身边是小黑,周围是熟悉的队员们,孤爪研磨只觉得非常的安心。
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牛岛隼斗吃了这一盘三文鱼,还有寿司,又吃了很多刺身,还有寿喜烧一直往嘴里塞,几乎没怎么停过,倒是及川彻吃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他侧身去观察及川彻,及川彻好似有些心事,但是只是被他一看就恢复了如常。
就是这么细微的情绪也被牛岛隼斗注意到了。
“怎么了?”牛岛隼斗问道。
一般都是及川彻照顾他的情绪,他难得都察觉到及川彻一丝异样的情绪,他自然不会不去过问。
“没什么特别,只是人越多越容易惆怅罢了。”及川彻喝了一口橙汁,这一饮而尽的状态完全不像是在喝果汁,倒像是一口闷一杯烧酒的架势。
牛岛隼斗这下更真切的感受到及川彻的惆怅了。
“是在想接下来会分开的事情吗?”牛岛隼斗只能联想到这些,毕竟及川彻和他接下来就要去阿根廷了,十月底的宫城县的春高预选赛,有可能就是及川彻和青叶城西队友最后一次在一起比赛了。
而偏偏这个时候他要远赴阿根廷,不能和青叶城西队友们再打最后一场。
如果青叶城西能够进入全国大赛,倒也可能不是最后一场,可是这个希望,还不知道有多少概率。
“还是斗酱懂我呢。”及川彻对着牛岛隼斗笑。
这一笑,连牛岛隼斗都感受到了悲伤。
牛岛隼斗拉过及川彻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好似想要向他传达,没事还有他在。
也许别人觉得及川彻轻浮,好似什么样环境都能融入,不论是什么关系都能相处,从不限于环境和性格。
这样的人总给人一种对待感情很随意的人。
但是他知道,及川彻是个特别讲感情的人。
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从北川第一到青叶城西整整六年。
牛岛隼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得笨拙的告诉他,“有我在。”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安抚有没有作用。
但后来他才知道,及川彻因为他这句话,忍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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