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怀孕后,她一点弯绕都听不得,傅大公子一边太阳穴发疼一边被她逼得直白再直白。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全说出来都还不够,根本不容他再有什么遮掩隐藏。
说多了,也就不再别扭,逐渐习惯起来。
贺明漓怀孕后便格外爱听这些。不,或者可以说是一直都喜欢听,只是以前拿捏不了他,只有现在,仗着怀孕突然得以作威作福起来,才能叫傅大公子弯腰。
他说得太好听,她埋进他怀里,环着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明显很受用。她要求的只是及格,可他现在都超额完成,一交一个满分,那些叫人听得耳热的情话张口就来。
她不算一个特别有安全感的人,可他们在一起后,他在给她构筑。
日常的点滴,丝丝缕缕地渗透,叫她从来不怀疑自己被爱。
他吻着她耳垂,“平平安安把宝宝生下来。生完后,我带你去玩。”
至于生下来后的小崽子,已经被亲爱的爸爸忽略。
“成交。”她并没有手软,一口气提了三个地方。
也不再好奇宝宝的性别问题。她发现,她在孕期的任何情绪都被他安抚得很好,哪怕是这么一点好奇也被他抚平。他教她变得从容坦然许多。
傅清聿很好说话,“可以。”
只要她能顺利生产,安全度过,这些要求都不算什么。
他低眸睨她,“饿了没有?”
“一点点。”
“那过来吃。”他从外面回来,经过几家小店,将她喜欢吃的都搜罗齐了。
贺明漓弯起了眼。
她食欲还可以,幸运的是不害喜,省去了一通遭罪。
小家伙倒是听话的,没有怎么闹妈妈,只是给爸爸出难题。不过可能因为被他安抚
() 得太好,现在她的情绪也已经趋于稳定,不会像初期那样善感。
被投喂得多了,她的脸都圆了点。
但变化不止这一处。
……
怕她太无聊,在收到一个宴会的邀请函时,傅清聿没拒绝,带她去玩玩。
这会儿按照月份推算的话,宝宝已经七个月了,肚子有些大,小腹的压力感也重。
快要进入孕晚期,她怀得辛苦。
贺明漓这边有她自己的朋友圈,没有和他黏在一起,她和朋友们说着话,笑意浅浅。靠在一处桌边,看上去很松弛,状态也很好。
有人看见她时还很惊奇,仔细认了认,没忍住同身边人低语:“我怎么记得他们刚结婚?贺家小姐肚子就这么大啦?”
也就一转眼的功夫,贺明漓竟然就要生了?
“哎呀。”传来一道更低的声音,“他们感情好,就这还算慢的。”
窃窃私语,总难掩一些关注与调侃。
宴会里人很多,中途贺明漓凑巧听见了不远处两个人的谈话。
他们背对着她,没有发觉她的到来。
其中一个在提,她现在怀孕了不方便,正好有个项目要托到傅清聿那边,要不要给他找个女伴什么的,疏通疏通,回头也好说话。
另一个低声斥骂他是不是疯了。想求人,还去踩人的雷点?上次这么干的人早就不知道黄了多久了。
那人不是黎城这边的,对傅清聿也不熟,年纪又有些大了,思想还停留在传统的讨好男人的那些老法子上。被这么一骂,脸都给涨红了。
“这位这么不能通融?”
“蠢的你。现在这年代哪里还和以前一样?况且,你这厉害啊,要是一得罪,那可就得罪了傅家和贺家。”
贺明漓轻一弯唇,敛眸摇摇头,本就只是经过,便没有多停留,也没放在心上。
她自己和朋友们待了会儿,半个多小时的功夫,他便寻了过来,手很自然地扶上她腰,问说:“累不累?”
她身子重,站太久的话首先腰就会累。
她笑着摇摇头。
今天玩得开心起来,倒也没顾上疲惫。
她的朋友他多少都认识,就在这边旁听了会儿,给她揉着腰。
很快,她们齐齐看不过去了,“太腻了你们!”
“傅清聿,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漓漓跟我们待得可好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去去去,玩你的去。”
一阵笑骂声。
贺明漓绝对是她们这一圈里英年早婚的一个。一群潇洒的名门千金里,突然出现一个迈进婚姻的,显得格外突兀。
傅清聿低眉笑了下,尽数收着。
他们没待到最晚,时间差不多后便和主人家告辞离开。
黑色的迈巴赫从夜色中驶出。
他抬手覆上她小腹,兴许是想替她承担些辛苦。
爱或许就是常觉亏欠,
总觉得亏欠她太多。再怎么宠着纵着也是不够。
傅清聿吻了吻她水润的唇。水色莹润,看得他眸光深重,却不敢过多触碰,怕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感受着他一触即离,不满道:“老公,是不是我变得不好看了,你都不喜欢我了?”
傅清聿凝她两眼,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你都不亲我了。”她指出异常。
以前每次这种时间点,每每从宴会回去的路上,他没有一回是安分的。
“唔。”他意味不明,漆黑的眸光只无声地落在她身上。
怀孕数月,她不止是脸颊上的肉多了些,其它地方也没有少增加圆润。前段时间他还比较纵着些,现在月份大了,他只能小心起来。她能问出这个问题,恐怕是没看见,这几个夜里他素得看着她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在她面前他从前就没什么自制力,更何况现在诱惑加重了一重。
怀孕以后,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漂亮。那种掺杂进来松弛与舒适的放松感,以及圆润起来的各个地方……
他不喜欢么?他怎么不知道?
傅清聿一时间都组织不好词汇来回答,突然间词语匮乏。
他将人抱到腿上来坐,一只手还握在腰上,给她舒缓酸楚,另一只也不知怎么的,就进了礼裙。
他的眸色晦暗不清。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碰过而忘了具体尺寸,怎么感觉大了许多。
贺明漓还在忙着哭诉呢,叽叽喳喳地说完,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她恼怒地瞪向他,“……你在做什么?”
傅清聿不置可否,只是道:“怎么得出那些结论的?嗯?”
他亲了下来。又绵又柔的,能将整个人都吻作水。他的嗓音明显已经哑了,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问说:“这里……会出……么?”
他在用实际行动回答她那些荒谬的问题。
是不亲么。
分明是不敢亲。
一旦碰了,闸就关不上了。
她的诱惑力哪里是下降,分明是快要将他诱疯了。
贺明漓有些应接不来,她还不曾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圈入他的地界。她下意识推了下,却完全无法动他分毫。
“不是,等等……”
他的声音含糊地将她覆盖:“哪里变得不好看?老公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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