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咬牙切齿地:“刚刚我可听见了,有讨喜猴骂我是讨喜猴呢。”
“……”
李树顺势往他怀里一倒:“讨喜猴,来,给爷敲个鼓呗。”
吕铭浩忍无可忍,说:“滚!”
话虽如此,却还是不禁收紧了手臂,把某个渡劫失败的道友搂得紧紧的,生怕对方化蝶飞走似的。
远远地,有雷声传来,天边紫色的闪电显得愈发明亮了。
李树说:“饿。”
吕铭浩就跳下来,去冰箱里翻箱倒框,末了拿两包泡椒凤爪过来,小心翼翼地:“条件简陋,鸡汤没有,鸡爪吃吗?”
李树说:“吕铭浩,你忘恩负义!就拿鸡爪胡弄你的救命恩人?”
吕铭浩认真地犹豫一下:“要不,我以身许?”说着就要动手脱裤子。
李树吓得直往床角缩,说:“妈呀,像素花果然反人类,老子二十多年的贞操要保不住了!”
吕铭浩说:“逗你玩呢。”忽然想起那天在雾霾岛上,自己急吼吼地冲李树喊:“如果当时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真的那样了的话,我……也许我也并不是不愿意。”没来由就脸上烧得慌。
妈的,他一个大男人,脸红个什么劲啊!
李树笑得肚子抽筋,不住地咳嗽,拍拍身下的床铺,说:“过来,爷给你脱。”
吕铭浩绷着脸,同手同脚地向前迈了一步,又迈一步,然后视死如归地蹦上床,直挺挺地躺好:“第一次,你下手轻点。”
李树真笑得要晕过去了,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说:“改天。”
吕铭浩忽然心里好大一阵失望,接着又听李树说:“晚上我睡觉,你守夜。”
凭什么!当下大怒,要跳起来,扭过头,李树却已闭上眼,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呼吸匀称,胸膛起伏。吕铭浩没来由又喜滋滋的,用手戳戳李树的脸,真好,这人,活的呢。
因着怕军方再回来,吕铭浩强撑着守了半宿夜,后来实在太累,便也不管不顾,搂着李树沉沉睡去。
运气真好,一夜无事。
待到醒来,强撑着酸痛的四肢坐起来,先看李树,这人还睡着,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忽然哗啦一声,浑身激灵,顿觉扎进了冰凉的海水里。低头看,水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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