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铭浩心下发寒。果然料想得不错,正是姚叔呢。
那人紧跟着又说:“是的,吕铭浩回来了,不过我们一时跟丢了,正在寻找。”
耳机那边似是传达了什么指令,那人频频点头:“是,知道了。”
通话切断,那人简单重新分配了工作,指挥保镖在附近展开地毯式搜索。
大约是被吕铭浩压疼了,吕彦白轻动了一下,面色却是如常,眉头深锁,眸光阴鸷如同暗夜中的黑豹。
吕铭浩忍不住叫了声:“爸……”
“嘘!”吕彦白并不看他,两眼死死盯着宅子,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吕铭浩以前住过的房间。
片刻后,从那房间里传出一声巨响,窗户尽碎,玻璃飞溅出来,哗啦啦大响。
宅子里骚动起来,乌压压的人头迅速涌向同一个方向,待这边的守卫松懈了,吕彦白先把吕铭浩从树上推了下去,然后自己也跟着下来,始终沉默不言,催促着儿子向大路跑去。
路边早有接应。
钱小三儿他爸,钱得柱亲自开车,甫见两人露面,飞快地把车门打开,待两人上车,又迅速关门,发动车子离开。
低调的国产比亚迪,不是他钱家暴发户的风格啊。
吕铭浩纳闷地叫了声:“钱叔,您怎么来了?”
钱得柱从后视镜里看他:“我就不能来?为了你回家这事,折了你爸一只手。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不是……”吕铭浩顿时反应过来,扭头惊慌地看他爸,“爸,这手究竟怎么回事?”
“没你事。”
吕彦白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闭起眼,伸手把儿子揽在怀里,完好的那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这小子,离家那么久,头发还是这么硬,跟他的臭脾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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