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凌晨五点,钟轻斐被郑伈的跨洋电话吵醒,刚接起来,她的声音穿透天际,直接把钟轻斐的瞌睡虫全部震跑,睡意全无。
“钟轻斐!你耍我!”
哦,看来是看到她发的消息了。
“谁让你不等我的回复,火急火燎就飞了啊。”
钟轻斐委委屈屈,本来就孤零零的,这两天也没睡个好觉,现在还要莫名其妙挨郑伈一顿骂,心中暗自叹气,自己真的是好惨一女的。
“你昨天那么大一早发的朋友圈,还是新西兰呢。”
“我回国以后才发的啊。”
“谁知道啊!”
钟轻斐只好好言规劝郑伈,安慰她说:“既然去都去了,在那儿玩几天呗。”
“我一个人哎,一个人玩什么,怎么玩?”
“我也是一个人玩的啊。”
“我不管,你再给我飞过来,陪我。”
“饶了我吧,宝。”钟轻斐无力地闭上双眼,郑伈的提议不亚于是让她去死。
“气死我了!我现在立刻回来,然后我们去拉斯维加斯。”
钟轻斐被郑伈这跳跃的思维搞得晕头转向,什么拉斯维加斯,她不确定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去拉斯维加斯了。”
“本来就是想找个地儿跨年,我以为你在新西兰,才过来的,”郑伈晃了晃脑袋,停顿三秒,说,“不对不对,我直接从奥克兰飞,你从京市飞,好不好嘛?反正你跨年也没活动。”
“你怎么知道我没活动?”
“你都分手了,能有什么活动,我们好几年没一起跨年了呢!上次跨年还是五年前,你把秦景文介绍给我那次。结果,你俩偷偷摸摸把我甩了,悄悄跑了,人影都看不见。”
/
(五年前/跨年)
手腕被锁链固定在床头,双腿折迭,静电胶带将大腿与小腿缠绕在一起,大腿紧贴小腹,下身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后穴门户大开。
冰凉的跳蛋被放置在秦景文微肿的乳头上,强烈的震感,使得秦景文一个激灵,手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啊......嗯啊......主人......”
“嗯?”钟轻斐饶有兴致地欣赏秦景文呻吟喘息的娇样,打趣道,“想要更多?”
边说,边按下手中的按钮。
秦景文控制不住地呻吟,下身的阴茎也正在慢慢勃起。
“主人......左边......”
钟轻斐轻笑一声,手指重重地弹了弹左边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
“小奴隶,它好像,自己挺起来了呢,你好骚啊。”
“啊......啊嗯......”快感从胸前蔓延到秦景文的四肢百骸,他好像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边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
前液从马眼溢出,沿着柱身滴落在床上。
后穴变得湿润,肠道不自觉地开始主动分泌肠液,秦景文的眼角眉梢布满红晕,耳朵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钟轻斐伸出舌尖,在秦景文的唇上舔了一口,顺势进入他微张着的嘴中,黏糊糊地接了个长长的吻。
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如饥似渴。
“嗯......啊嗯......”
钟轻斐将跳蛋从右胸移到左胸,酥麻的电流感传遍秦景文的全身。
她俯身衔住刚从跳蛋震动下拯救下来的乳尖,牙齿细细地摩擦,舌尖顶着乳头上的小孔。
秦景文身体愈发颤抖,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锁链撞击着床头,如同阵阵惊雷。
跳蛋在乳晕上打着转,缓缓下移,摁在小腹上。
“啪”、“啪”两声,胸前的凸起被钟轻斐扇打了两下,上身的刺痛与酥麻,转变为下身难言的情欲浪花。
阴茎想要被抚摸,后穴渴望被填满。
生理性泪水,从秦景文的眼眶滑落。
跳蛋刺激着龟头,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理智全面崩盘。
“主人......不要......不要......我不行了......”
“嗯?你说还想要?”
钟轻斐恶劣地加大了跳蛋的震感。
“啊......嗯啊......不要......啊......”
手掌握着跳蛋,紧紧地包裹住龟头,不断地震荡、刺激,快感越积越多,马上到达身体的临界点。
“主人......我想射......”
“不准。”
“啊......啊......”秦景文极力地控制着自己,脚趾蜷缩,双手紧紧扯着锁链,抬头望着天花板镜子里,淫靡放荡的自己,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主人......求你......主人......”
震动又上升了一个等级,龟头持续地受着刺激,凌虐感折磨着秦景文的身心。
钟轻斐俯身轻柔地亲吻着秦景文潮湿的眼尾、挺立的鼻尖、殷红的唇瓣,凑近他的耳畔,似是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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