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
现在她只想要一张床,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着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来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机先阻止了她。
徐品羽戴上耳机,听见那头的人说,“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记把孩子带走了。”
这句话太难以理解,她怔愣的张口,“啊?”
徐品羽走进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
白白软软的脸蛋,鼻头有些泛红,垂着眼时,睫毛像薄薄的扇子。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凭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声。
喊徐品羽回来的员工说着,“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点钟退的房,接着在咖啡厅坐了半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孩子,咖啡厅的服务员等到刚才,确定没有人回来接孩子,就领过来了。”
她皱起眉,“联系不到人吗?”
女员工回答,“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品羽看着坐在那的男孩,安静的不可思议。
她抿了抿嘴,说,“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时用的身份资料整理好,今晚九点再联系不上,就直接报警。”
怎么会有人选择在价格高昂的酒店,遗弃孩子。
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男孩的留下。
徐品羽的呼叫机再次响起,这波未平那波又起。
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状态下,显得焦头烂额。
匆匆赶来高级套间,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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