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的名字。”
“佑……嗯……”强烈的快感,让徐品羽哽着没办法说完整。
带有惩罚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兽擒获,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动中的肉体紧紧摩擦,清冷的房间里,波动的线条却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双乳,像海潮,在黑夜里爬上沙滩,又迅速后退。
如果可以,那就这样沉浸下去。
一场接一场狂轰滥炸般的进攻,期间她试图绞紧阴穴,然后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抽插。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让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摆弄。
她整个下体已经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坏了。
直到有浪潮填满肚子,胀胀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意识恢复清明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沈佑白的胸膛。
台灯熏黄的光晕,落在对角的墙。
烟草味占据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气,抬眼看见浓郁的烟雾在他周遭散开。
她好奇的问,“事后一支烟是什么感觉?”
沈佑白侧过目光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吸了口烟,搂着她肩的手掌,压过她的身体。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将烟雾灌入。
浓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推了下沈佑白,别过脸咳嗽几声。
徐品羽回头佯怒的瞪着他,“谢谢,帮我断了抽烟的念头。”
沈佑白又笑着亲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游走,然后抽了口烟,问她,“你考虑过搬家吗。”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贵。”
全球闻名的旅游度假胜地,连同房产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内城找到这间租金杂费加在一块,仅是工资三分二的房子,已经谢天谢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经常停电。
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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