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佑白说出这句话时,她很讶异,一个酒店服务员竟然被他记住了名字。
江宜珍还没感到危机,那个女人先回头走上楼梯,朝沈佑白而来。
接着,江宜珍眼睁睁看她扬起手。
扇了沈佑白一巴掌。
侧脸浮现出红痕,他偏着头,也恍惚了一瞬。
江宜珍张了张口,“你!”
在她马上要发作的关头,却被沈佑白看也不看的抬手推挡。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徐品羽,问她,“平白挨你的耳光,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徐品羽眼眶红了一圈,瞪着他说,“我把宝贵的时间浪费来等你,只打你一个耳光两清,你才应该感谢我。”
沈佑白想了半秒,“是。”
而徐品羽的重点,却在他承认了两清这个字眼。
两清,等于两不相欠,等于从此成为陌路人。
徐品羽不敢眨眼,害怕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要分手的话,起码该明明白白的讲清楚,这样多耽误人你知道吗!”
沈佑白皱起眉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
她一激动,便指着江宜珍,问他,“那她算什么。”
“她什么都不算。”沈佑白回答的很快,并且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他说着,“跟我走。”
“不要!”她使劲甩开沈佑白的手,惯性的后退了半步。
沈佑白目光夹带威胁,紧盯着她,“你现在是酒店的员工,就必须听我的。”
徐品羽扬起下巴,“那正好,我不干了。”
她又从口袋掏出张卡片,愤然甩在沈佑白身上,颇受委屈的喊,“反正你们酒店里都是些整天想着潜规则的老色鬼!”
沈佑白的目光顺着那东西掉落在地,是一张房卡。
他抬眼,声色一低,“过来,跟我走。”
被再次抓住手腕,她还想挣开时,沈佑白神情已经沉到可怕,“别让我说第三遍。”
徐品羽怔了怔,没来得及反应,就几乎是被拽回了他的套房。
沈佑白将她拉进来,往墙上一推。
气息急促,激烈而深的吻,让徐品羽连挣扎都忘记了。
有多久没有尝过他口腔的味道,包括身上淡淡烟味,都在侵袭着她的嗅觉。
沈佑白的手掌托着她后脑,手臂禁锁她的腰。
呼吸的灼热刺激她的毛孔,全身都发软。
等随着深吻的力度越来越缠绵,辗转吮吸间,她才找回了些意识,感知到目光的注视。
她睁眼见到隔了几步远,完全成呆愣状的元晴。
徐品羽忙不迭推着身前的人,发出些呜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到她背后,依然和她的嘴在纠缠。
徐品羽撇过头,躲开他的吻,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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