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治有两个礼堂。大的是新生入学、毕业典礼举行的地方。小的也不小,观众席有两层楼,像百老汇的歌剧院。
礼堂的使用权要向学院申请,先前K班那群异想天开的小混蛋们,提议要申请礼堂办演唱会。
徐品羽当即泼了一盆冷水,“洗洗睡吧。”
第一,提交申请也不会通过,因为他们是K班。
第二,没有第二,都不会通过了,哪来的第二。
当她知道A班轻轻松松,就借走了小礼堂时。
徐品羽再一次感受到,来自阶级差异的打击。
A班这次迎新祭要演话剧。海报早早的就贴起来了。
讲述关于欧洲的近现代史。
徐品羽推开虚掩着的门,还未正式开演,礼堂里坐了不少的人。舞台被沉重红布遮挡着。
她摸着墙走下台阶,找到偏角落的空位坐下。
这场话剧主演中没有沈佑白,配角也不是。
他好像就负责指挥现场,一共上场三次,除了递东西,连句台词都没有。
话剧编排的挺好,用幽默的情节,演绎原本沉闷的内容。
以上的评价,都是徐品羽瞎编的。
因为从沈佑白出现,到他离开,再到话剧结束。
徐品羽脑袋里就只有他的衬衫,领带,马甲,皮鞋。
千万别递给他一顶绅士的帽子,不然她真的会当场尖叫出来。
谢幕时舞台也没有沈佑白。
四周的掌声让徐品羽记起,还要去F班的鬼屋看看。
将要走出礼堂,她再次回头,确定仍旧是没见到他,才轻轻带上了门。
徐品羽今天才发现,F班除了魏奕旬,还有个她认识的人。
应该说,印象深刻。
现在从他们班级走出来的,正是那个——
向沈佑白告白不成就用吸烟威胁交往竟然还参加学生会面试,的女生。
等徐品羽内心这一串不带标点符号的叙述完,她已经走远了。
魏奕旬说,那是他们班新转来同学,叫蔡瑶。
她问,“好吃吗?”
“是姓蔡的蔡,不是菜肴。”
另一边。
周崎山总是在乐此不疲的研究,如何变着花样让沈佑白不爽。
近期找到的道具,就是百折不挠的蔡瑶。
于是,他们打赌,周崎山来创造机会,蔡瑶负责拿下沈佑白。
期限是一个月。
赌注是,初夜。
蔡瑶站在厕所里,一边打电话,一边整理头发。
“只要把沈佑白带到我们班里就可以了。”
顿了顿,她又对手机说,“不是,你一定要让他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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