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沉星野在从下往上的恶劣角度,看起来更加像凭着好皮囊和家世、嚣张至极的二世祖了一点。
温知知在出家门的前一个月闭关恶补了一周的“末日生存法则”,通篇中心点就是当个舔狗。
特别是在实力强大的异能者面前。
粉嫩的舌尖几乎是在男声落下的那一刻就滑跪得飞快地从口腔伸出来,也不管唾液染湿了嘴角,细细地舔着伤口早已愈合的手指。
湿滑的包裹改成了一寸寸的欲望,沉星野某个地方越来越胀,根本没注意到为什么有着明显痛感的地方,居然连半寸伤口都无。
他几乎是跌进了仰着脸后,那双略带迷茫,被光亮衬得格外黑的不服气玻璃珠里了。
她好像真的搞不清楚状况。
沉星野微微歪头,好半响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手,顺着曲线往下滑。在经过乳尖时,明显顿了一下,轻轻拉扯。
即便是打理得十分干净的指甲故意去揉搓乳肉,也会有说不上来的、除了微微痛之外的异样感觉。
那种陌生的感觉顺着缓慢滑动的指尖在全身游走,最后停在灰色短款运动裤的边缘。
带着冰冷的手探入连本人除了必要外从未抚摸过的芳草之地,棉质内裤上已然被水沁出了深色痕迹。
沉星野终于找回了招牌的嚣张表情,之前莫名有些在意的心情顿时好了大半。
少年挑眉:“湿成这样?”
原来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好像一条随时发情的狗。
不仅在见面不到十几天就傻逼极了地看着温知知的侧脸打飞机,还发展到了盯着那张脸久了,就忍不住胡思乱想的程度。
喉间越发干渴,沉星野闭了闭眼掩饰强烈欲望。一度错过了温知知状况外的表情,在身下之人看不到的角度,青筋凸起部分。
他身上的温度高于自己,这让温知知感到很舒服,她不明白湿了是什么应该可耻的行为吗?
可插入一段手指和甬道的温度却恰恰相反,让她想问的话又沉寂了下去。
只会被激得哼哼出声。
沉星野敏锐地注意到她快速抬起,差点把自己挺翘的鸡吧给折断的大腿。
“…操”
沉星野眼疾手快地拢住她的腿,报复性地把整根手指插入。
他这个月的脏话额度全搭在不知轻重的温知知身上了。
那像是戳进刚从盒子里倒出来的完整布丁,不仅水嫩,还紧致到一根手指都在被往外推的程度。
沉星野直起身子,用带着不明水渍的食指和大拇指摁住脸颊,微微发力敲开她的嘴。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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