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觉予顿时闷哼一声,无意识抓紧对方手腕,又在醒悟时急忙分开,生怕弄疼一点儿L。
而另一人却没有半点愧疚,趁这个间隙又探入对方衣角,指尖抵在对方的腰腹上。
其实在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些过分了,洛月卿已经完全挪到钟觉予那边,甚至都侧对着对方,不曾留给对面人一丝余光。
可孟云山心里憋着事,心情复杂又乱,根本心情去关心那么多,故而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
指尖顺着若隐若现的线条,往上攀爬,因有墨痕的缘故,不似以往细腻,但洛月卿却因此露出浅笑。
钟觉予即便再惯着她,也无法在此刻无动于衷,她稍侧身退后,避开对方的手,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去异色。
再过一会,便到了午后,这时的客人更多,吵吵嚷嚷个没完。
远处的澄澈天空依旧无云,灿烂日光下落,撒在交叠的翠绿树叶上。
钟觉予避开眼,发丝下的耳垂红得滴血。
虽说两人已做过最亲密的事,可那些始终是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而不是如今吵闹的茶楼中,面前还有一个毫不知情的人。
她将茶杯放下,正准备开口,却见洛月卿又开始倒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选的,其他茶叶不选,就选这个最麻烦的。
钟觉予想叹气,却只能强忍住,眼睁睁看着茶水再一次填满茶杯,然后水越过杯口,落在桌面,又滑向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掉。
大人!?()”洛月卿故作慌张,忙喊了一声。
钟觉予试图退后,却也染了水迹。
洛月卿立马放下茶杯,往她身上扑,慌忙解释道:“对不起大人,大人你快让开。”
话是这样说,但这人的手一直压着对方腰腹,表面在擦拭,实际占尽了便宜。
长公主殿下哪里能想到对方会那么无赖,想躲却无路可逃,只能被对方压着
() ,抚过不该碰的地方。
“殿下!”对面的孟云山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抬头看去,神色紧张。
钟觉予一边拽住另一人手腕,一边还得解释:“孤无事。”
洛月卿一点儿L愧疚也没有,还说:“奴真不是故意的,殿下!”
这称呼一出,连孟云山都察觉到不对劲了,眼神在两人身上扫了扫去。
而洛月卿却不理会,又说:“店里有替换的衣袍……”
她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钟觉予立马开口:“我跟你下去!”
再不听这人的,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站起身,连带着洛月卿一起,拽着手腕就往外走,竟有一种迫不及防的感觉。
脚步匆忙,踩向地板,两人一口气都不带停,直接走向拐角的楼梯。
四楼也只有几桌客人,都选在临窗的位置,离这儿L相差极远,又有竹帘隔断,里头人最多能知晓有人下楼,却看不见人影。
两人刚走下一半,钟觉予就突然停顿住,反身将她压在墙壁上,垂眼低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虽纵容对方,可也得看地点,哪能在外头做那么大胆的事。
另一人却直接勾住她脖颈,小声说了句:“洛月吟带我来见旁人。”
这话一落下,钟觉予顿时怔住。
另一人则垫脚,仰头贴上她唇角。
那么久的习惯让钟觉予下意识配合,但脑子里却还在回响对方的话。
见哪门子旁人?
见识过洛家父子的嘴脸,钟觉予可不会将他们往好处想,这个时候带家族适龄女子见旁人,那十有八九是想给她安排一门“好亲事”。
钟觉予面色一沉,便抬手掐住对方的腰,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低声道:“见了谁?”
因被堵住,她说话还有些含糊,可却不影响里头的寒意。
洛月卿便笑,打趣道:“阎王点卯?”
作为当事人,她反倒洒脱起来了。
气得钟觉予重重咬了口对方。
洛月卿也不生气,指尖在对方后脖颈上抚过,又笑道:“奴家泡的茶果然不错。”
钟觉予哭笑不得,又压了回去,低声道:“那你仔细尝尝?”
就算泡得再好,她也没有心思细尝,倒是便宜这个人。
洛月卿便又向她靠近,轻易撬开唇齿,那浅淡茶香依旧环绕在其间,初入口的苦涩已淡去,只剩下淡淡甘甜。
周围依旧吵闹,小厮带着人上了二楼,热情地招呼。
三楼的人突然发出大笑,像是说到什么极欢乐的事。
洛月卿勾着脖颈的手滑落,又溜入对方衣袍,一遍遍抚过自己写下的字迹。
呼吸凌乱,竹帘被风吹起,又很快落下,隐秘的刺激在狭窄空间散开。
理智想让钟觉予快走,可她却被顶在原地,无法动弹。
齿尖滑过软肉,泛起轻微疼痛。
洛月卿抬眼看她,漆黑润泽的小鹿眼倒映着她的模样。
钟觉予却抬手,挡在她眼前,低声说了句:“别看。”
这人总是这样,就是表面正经,一边不敢让人瞧她,一边配合纵容。
半响,洛月卿才推了推她肩膀,稍微扯出一些距离,低声问道:“晚上你还来不来?”
若洛月卿是在今天早晨提起,钟觉予还得犹豫一下,毕竟这几日事情繁重,她总得好好养好精神,可现在……
钟觉予点了点头,说:“晚一些就过来。”
不知道洛月吟还能做出什么事,她还是日日去守着好。
洛月卿笑起来,说:“那我等你。”
钟觉予还想追究之前的问题,却被洛月卿推开,让她快点上去,终于想起那个被抛弃已久的孟相。
钟觉予咬了咬牙,决定等会让阮鹤、李时归仔细去查查,继而才转身上楼。
而另一边,孟云山已面色如常,见钟觉予衣服未换也露出疑惑,只当没看见的开口。
话题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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