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人的积蓄着实不少,而且李时归还念着洛月卿是殿下喜欢的人,出手就更大方了,一次就塞个两千两,本想做个人情,以求自己什么时候犯错被罚,让洛月卿念着这次,给她吹个枕边风。
但没想小道士拿去砸!花!魁!了!
人在不远处的李时归,表情绝望,眼神麻木地看着。
这个枕头风怕是吹不了,殿下的惩罚倒是快要来了。
而在众目睽睽下的小道士,将银票往花魁怀里一丢,就直接伸手扯下她面纱。
红纱被揪在指间,露出女子楚楚动人的姣好面容。
众人也顾不得惊讶了,视线贪婪地望过去,生怕错过这一秒。
而小道长只是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见留念。
花魁下意识想跟上,却被小道士转身,说了句:“不要跟着我。”
她只能站在原地,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不明白这位花了两千银两、足够买下她整个人的客人,为什么只拿了一面面纱就离开?
其他人也不懂,这事连天底下最傻的人都干不出来,可这醉醺醺的小道士却能。
难道这就是修道之人的洒脱?
众人不解,也难以理解。
而那小道士又噔噔噔上了楼,啪一下推开门,看向里头。
长公主殿下还坐在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杯茶,自顾自地饮着。
洛月卿就走进去,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千银两的面纱,直接坐在长公主殿下旁边。
钟觉予便开口:“玩够了?”
语气如同以往,好像没有任何变化,连表情都是淡淡的。
小道士就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开口:“你看,她不如你。”
原来还是为了第一个问题,很难理解酒鬼的思路,钟觉予不理她就是前面的问题没解决完,居然花了两千银两,要去证明她所说的话。
钟觉予低头抿茶,垂下的眼眸暗
沉晦涩。
旁边人还未察觉,乐颠颠地往长公主身上靠,嘀咕道:“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比得过你。”
可能是酒醉,小道士说话黏糊糊的,字句黏在一块,带着昏昏沉沉的感觉。
钟觉予却重复:“玩够了?”
洛月卿跟不上她的思路,以为对方要带自己回去了,呆呆地点了点头。
钟觉予微微偏头,看向她怀里的酒壶,又说:“还喝吗?”
分不清喜怒,平静又体贴的感觉。
洛月卿眨了眨眼,依稀记得李时归嘱咐她,等她将这一壶解酒汤全部喝完,她们就回去,于是洛月卿再一次理解错,单手提起解酒汤,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灌。
因之前喝了大半的缘故,洛月卿没多费劲就喝尽,继而往旁边一方,就冲钟觉予笑道:“喝完了。”
邀功似的,竟然有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钟觉予便笑起来,好似在回应着对方,然后伸手将她还拽着的面纱取来,又问道:“喜欢吗?”
洛月卿还在不懂,看了眼那面纱,居然还认真思考起来,说了一句:“还行。”
到底是花魁的面纱,不似平常纱布一般普通,艳红的绸缎色泽,上头用金线绣了朵展开的牡丹花,很是漂亮。
钟觉予轻笑了声,意味不明地冒出一句:“那你戴上好不好?”
“啊?”洛月卿有点懵,但还是点头,并没有多想,也无法多想。
下一秒就见钟觉予将那面纱折成条,继而往洛月卿眼前一盖,再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洛月卿被蒙住,只剩下眼前一片红,失去最重要的视觉让人有点惶恐,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扯,却被人在中途拦截,束住她手腕,往下压。
她不禁往后倒,跌倒在铺满竹席的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对方覆了上来,习惯性想抬手护着对方的腰,却被钟觉予扯着手腕,压在头顶。
“唔……”
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紧接着就是痛呼。
小道士委屈的不行,连忙喊道:“疼……”
可对方的力度却没减弱,此刻的钟觉予像是个什么也不会的莽撞家伙,半点温柔也没有,牙齿相撞,尖角碰到嘴唇,再用力咬住。
手腕被抓出红印,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曲起的腿又被强硬压回去。
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洛月卿仰头想要呼吸,却又一次被堵住,只剩下眼前的一片红。
曲起的腰砸在地板上,贴在一块的衣服勾在一起,赤色红袍与湛蓝道袍相称,在动作中变得凌乱。
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受就会变得格外清晰,比如听觉。
洛月卿能听见楼下又杂乱起来的声音,竹席在纠缠中发出的谈响,还有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
即便酒醉,小道士还是感受到了危险,如同被猎人盯上,拉起弓弦,瞄准后的猎物。
她忍不住往后退,却只剩下冰凉的席子。
被咬破的唇冒出血珠,被碾破之后就沾染了四处。
缺氧导致脑海里一片空白,居然在酒醉中获得了些许短暂的清明。
洛月卿含糊着开口:“钟谨言,疼。”
那声音掺了哭腔,当真是被疼到了。
另一人终于缓下来些,稍稍扯开距离,又轻轻贴上,好像真的听进去一样。
那家伙就因为这样的方式有用,又喊道:“破了,疼。”
那声音委屈的不行,恨不得当场就哭了出来,要是平常,钟觉予肯定软了心肠,准备柔声来哄。
可这一回,钟觉予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下移,继而咬住对方脖颈。
原来没有原谅,只是换了个地方。
“嘶!”那小道士立马痛呼一声,连脊背都绷紧。
而钟觉予却还未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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