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性瘾,随时可能会发作的那种,比如现在。”
话罢,似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般,阮月将两条长腿放到沙发上,整个人半窝沙发一角。
她的动作很大,裙摆随着动作翻起了一朵漂亮的浪花,雪白的酮体在空气中晃了下,而后与下坠的布料一同消失在文颂眼前。
与裙摆一同飘扬起来的是少女身上的馨香,同阮月这个人如出一辙,馥郁的玫瑰气化为实质般朝着文颂的门面袭来,张扬舞爪的毫无边界可言,贪婪的蚕食着他仅存的空间。
“看清了吗?”阮月抬眸看向文颂,语气平平,似乎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文颂的大脑“轰”的一声,再也维持不住应有的体面,几乎是下意识想要逃走,但阮月并没有给他机会,她一条腿微屈,嫩白的脚踩在文颂的膝盖上,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疯了?”文颂素来温和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愠怒的情绪,像一只欲要咬人的兔子,被冒犯极了才会奋起反抗守护自己的领地。
“我不是疯了,我是病了。”难得见到文颂这般“刻薄”阮月不免觉着有些好笑,她强行压下自己想要向上的嘴角,继续道:“性瘾是一种生理疾病,如果得不到纾解,我会焦虑会痛苦会想死,哥哥我也是迫不得已。”
文颂身子绷得笔直,一言不发的坐在原处,像是在辨别阮月话中的真伪,空气短暂凝滞片刻,他需要些时间来接收眼前的讯息,可阮月很不满意他冷漠的反应。
原本踩着文颂膝盖的脚卸了力,未等眼前人松上口气,下一秒,灵活小巧的脚背便勾住了他的左侧脸颊,只稍出神间,头顺势朝着脚掌使力的方向转动。
那里,有阮月为他准备的礼物——
裙子不知何时被阮月褪至大腿根部,保守的外裙只是掩人耳目的工具,内里的珍珠身体链才是重头戏。
链条自少女不堪一握的腰间起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进入到秘密之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好在她的双腿拢着,给兄妹两人保全了些许体面,似是看穿了眼前人的想法,在文颂发作前,阮月将另一条腿挂在了沙发靠背上,双腿面朝文颂彻底打开。
早在下楼前,阮月就将私处的阴毛刮了干净,此刻少女粉嫩的花园,毫无保留的向外展露它的美丽。
由着半坐的缘故,穴口被挤成了一个小小的椭圆,莹白的珠串卡在要紧处,像是AV片里常打的马赛克,影影绰绰更显诱惑。
文颂本能的想要偏头,却被阮月的脚抵住下颌动弹不得,少女红着眼尾可怜兮兮道:“哥哥帮帮我。”
拒绝的话将要脱口而出时,就听少女继续道:“不能再拖了,帮我放风,别让阿姨们看到我这副样子。”
她向来擅长以退为进,若是只说放风,依照或许还要和文颂再多缠磨一会儿,但有了对比,帮自慰的亲妹妹盯梢这种事情就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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