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高中if线(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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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好害怕啊!”梁思悯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他,“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喊。”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季旸挑眉。

只是觉得以她的性格干不出来这种丢人事。

“阿姨——唔——”梁思悯放声大喊。

然后被季旸死死捂住嘴。

季旸一言难尽:“好好好,给你玩,服了你了。”

她还真敢喊。

梁思悯得逞地笑了笑:“我就是想问阿姨,你这隔断怎么做的,挺好看的。”

她抬手指了一圈他的房间。

季旸:“……”

鬼心眼子真多。

他没再跟她纠缠,梁思悯盘腿坐在地毯上摆弄吉他。

她乐器学得不怎么样,但小时候爷爷为了培养她艺术细菌,还是找了不少老师,什么都让她试试,再根本天赋和兴趣着重培养。

所以基础的和弦她还是会的。

她搜了个简单的吉他谱试了试,音色不错,但没她想象的好玩,很快就兴致缺缺,眼珠子乱转,企图从他房间里找出点好玩的东西。

季旸坐在她旁边看手机,突然一抬头,忍不住挑眉,一看她就没琢磨好事。

沈明聿打语音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开黑打游戏。

季旸无聊回了句:“不。”

梁思悯捏着嗓子凑热闹:“哥哥,人家是不是打扰你了。”

她把声音拖得老长,抑扬顿挫,感情饱满,很有绿茶的潜质。

还没说完被季旸单手死死捂住嘴巴。

又来这招。

梁思悯死命掰他的手,但这次季旸从

身后绕过来(),胳膊卡在她脑袋上?(),她在地上坐,他居高临下压着她,她根本使不上劲。

思忖片刻,她突然嘴唇碰了下他的手心。

季旸触电一般后退:“我……操。”

他忍不住低骂了声,姿态全无,皱着眉看她。

梁思悯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而且本来故意恶心他,但他的反应让她觉得很别扭。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说了句:“没礼貌,随便捂女生的嘴。”

“你亲我就很有礼貌?”

梁思悯:“……谁亲你?我是要对你吐口水。”

沈明聿突然说了句:“喂喂喂,你电话还没挂呢!当我不存在是吧?”

季旸一下子按断了电话,掐着眉心,一副头疼不想理她的样子。

好在很快就叫吃饭了,两个人解脱似地下了楼。

餐桌上,潘阿姨笑眯眯问:“你们刚刚一起玩了什么,旸旸有没有欺负你。”

梁思悯在长辈面前一向乖巧,闻言笑了笑:“在玩他的吉他,他没有欺负我,我俩关系好着呢!”

周邵红看她那反应就觉得不对劲,抱歉地说:“梁思悯不欺负旸旸就不错了。”

潘阿姨客气道:“哪里,他一个大男生,让着点女孩子也是应该的。”

吃完饭两个母亲相约去茶室品茶,把俩人又撵到楼上去了。

梁思悯觉得没趣,这回倒是安静坐着玩手机,不停看表,祈祷她妈妈早点结束闺蜜畅谈,可怜可怜她这个百无聊赖的女儿。

季旸觉得自己一个大男生确实不应该计较这么多,主动求和,走到她旁边坐下来,剥了个橘子递给她。

梁思悯接过去,算和解了。

“为什么画我的涂鸦。”他问。

“好玩呗。”梁思悯不咸不淡回答。

“只是好玩?”

“那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暗恋我。”

“呵,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嗯。”季旸突然说了句,但语气太平淡了,梁思悯过了几秒钟才陡然回神,见鬼一样看着他。

“恶心我不用这样,”梁思悯愣然道,“开这种玩笑很没品。”

平常阴阳怪气就算了,他现在表情太认真了。

“没开玩笑,我说什么你才会信?”季旸歪着头,微微倾身靠近她,“亲你一下?”

他挨她很近,近到再靠近一点,就能亲到她的脸了。

但他最后只是笑了下,捏起她的手,抵在唇边亲了下她的手背。

很轻,一触即离。

他声音竟然难得的温柔低沉:“扯平了。”

梁思悯几乎是跑着下楼梯的,一路跑到楼下,脸红得发烫,整个人像是喝了一斤白酒似的,头晕脑胀,满脑子都是:他有病吧!

佣人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忙摇头。

“找两位太太吗?她们在花厅。”

() 梁思悯觉得自己这烧得跟炭火似的,去见了她妈指不定怎么盘问她。()

可又实在不想去见季旸,一个人坐在楼下的小客厅里,前所未有的安静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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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妈还是没聊完。

倒是季旸下了楼,脚步声清晰,梁思悯能听出来是他,心跳像是鼓点,随着他的脚步,咚咚作响。

季旸走过来,拎着一把吉他,语气倒没有半点尴尬:“免费表演,看不看?”

梁思悯抬眸看他,不说话。

季旸撇撇嘴:“给点面子,不然我妈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不至于吧!你先亲我的,我也就亲了一下你的手,你这样我都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梁思悯深呼吸,想辩驳,竟然也找不到什么辩驳的词。

心脏还在咚咚跳。

梁思悯莫名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厌烦,她就是觉得烦闷。

浑身发燥,又热,思绪混乱。

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好偏过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季旸坐在她对面,不再靠近她,低头拨弄琴弦,唱了首粤语歌,Beyond的喜欢你。

这算表白吗?

梁思悯不知道,周邵红说回家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弹起,一直到坐上车,麻木地跟潘阿姨和他说再见,到回到家,关了门,扑在自己床上,所有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她拿枕头压在自己脑袋上,懊恼地蠕动几下,发泄般“啊”了两声:“季旸他是不是有病!”

季旸的消息恰好过来。

[。]:给个答复?

隔了两分钟,大约是怕她装看不见。

[。]:不回我我就叫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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